沈明清和沈明义当沈明珠是要找广源酒楼算账,立刻将被捆绑着的三人用麻绳牵在一起,带去了镇上。
沈明清担心他们兄妹三人对上广源酒楼讨不了好,一到镇上特意请人去同福酒楼给白瑾年送了口信。
沈明清和沈明义设想了无数种沈明珠跟广源酒楼对峙的可能。
却没想到沈明珠一到广源酒楼的门口,便先抹起了眼泪。
“评评理,大家快来评评理啊...”
沈明珠没管身后的沈家兄弟二人,直接往广源酒楼门前的石阶上一坐,就放声大哭起来,“大家都来评评理啊!这广源酒楼是要逼死我们,不给我家活路啊...”
沈明珠哭得情真意切,又是直指镇上最大的酒楼,顿时引来周围人的围观。
“这是出什么事了?”
“听说跟广源酒楼有关...”
“该不会是广源酒楼做了什么恶事了吧?”
大家议论纷纷。
沈明珠适时地抬起头,露出自己满是泪水的小脸,眼中全是绝望。
有人看着不忍,大着胆子问道:“小丫头啊,你这是怎么了?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这位大伯,我家倒霉啊!我们不过就是没把青菜卖给广源酒楼,他就派人砸我家摊子,昨天夜里还让人去我家地里,毁我菜苗,要不是被村里的乡亲发现,逮到这几个毛贼,只怕我们就要难死在这个冬天了啊!”
沈明珠哭得更咽,话却一点都没耽搁,“现在,贼人都在这里。我也是走投无路,才会闹到这里。我们全家可全指着摊子和青菜过活呢!”
这一番话,配上沈明珠弱小无助的样子,很难让人不同情。
有人顺着沈明珠指的方向看了看,发现被绑着的三人,确实是经常混迹在镇上的恶霸,当即相信了沈明珠的话。
“这广源酒楼也太过分了!为了几颗青菜就把人家小姑娘逼成这样。”
“就是,也太欺人太甚了吧!”
“这种酒楼就该趁早倒闭。”
“对,趁早倒闭!”
眼看着沈明珠三言两语就主导了群众,引起民愤,躲在角落里看戏的广源酒楼掌柜的终于猫不下去,站出来道:
“哪里来的混人,没凭没据就敢污蔑我们酒楼,信不信我上衙门告你!”
“要告就告去!”这句话他们没说厌,沈明珠都听厌了。
“我家在集市上卖粉也有一个多月了,总有乡亲知道。前日有位自称广源酒楼的人来找我买方子,被我拒绝后又提起买青菜,结果也没谈成。然后昨日我家粉摊就被人砸了,晚上更是出了毛贼,要毁我家菜地...”
“如今这几个毛贼都亲口指证是受你们广源酒楼指使。你还敢说不是你们广源酒楼搞的鬼?那你倒是拿出证明你们清白的证据啊!”沈明珠伶牙俐齿地反驳回去。
看着点头如捣蒜的三个毛贼,广源酒楼的掌柜顿时噎住了。
他最大的倚仗就是这几个毛贼不会轻易供出广源酒楼,却没想到他们居然反水了。
这事儿若是被他们几人一口咬定,就算广源酒楼有办法摆脱罪名,最后也要落得一身的骚。
大东家要是知道他闹出来这事儿,不把他给解雇了才怪。
“怎么,掌柜的是没话说了?”
沈明珠抹了抹眼泪,“掌柜的因为买不到青菜就要毁掉菜地,那这次菜地没毁成,下次是不是就该直接要了我们兄妹几人的性命?”
“没错!我们虽是普通的乡野农户,但也不想死得不明不白。”沈明清这会儿也反应了过来,跟着说道:
“广源酒楼掌柜心胸狭隘,睚眦必报!我们就算知道有人要害我们,也只有洗干净脖子等待的份。”
“但我们兄妹几人都不愿凶手逍遥法外。所以还请诸位老乡们今日帮我们兄妹三人做个见证。”
“昨日我在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