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心里只有他。
他忽然想到了梦里听到的一句话,“一厢情愿的爱情就像手里的沙,注定握不住,不如潇洒的扬了它……”
“你的眼睛,很漂亮。”寇七郎没说他的梦,却是忽然认真的对乌拉丽光说。
乌拉丽光吓了一跳,呆了片刻,骤然跳起,她捂着自己的脸,惊愕看着寇七郎,“你说……你说什么?”
寇七郎笑了笑,“能给我倒杯水吗?”
乌拉丽光走了个同手同脚到桌边,她径直倒洒了三杯水,才终于好不容易的把水端来给寇七郎。
寇七郎仰头灌下,“为什么是甜的?”
“啊?”乌拉丽光愣了愣,整个人都有点儿懵。
寇七郎垂眸而笑,“原来,我也曾是别人手里的沙……”
“您、您说什么?”乌拉丽光恍惚问道。
“你想去大夏吗?”寇七郎问。
乌拉丽光下巴咔哒掉在了地上,半晌,“我、我可以吗?”
“你愿意吗?”寇七郎缓缓问。
乌拉丽光重重的点头,“婢女愿、愿意的!”
“我带你去大夏,可好?”寇七郎笑着问道。
乌拉丽光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疼得她眼泪都飚出来了,她嘴却一下子裂到了耳根,憨笑的样子,又傻又可爱。
“好……真是太好了……”
“回头,我会去跟单于说。”寇七郎冲她点点头。
他倚靠在枕囊上,缓缓闭目。
他喃喃自语,“我会学着伸手扬了沙……也许这个过程不会那么难……”
“真、真是有用……”乌拉丽光捂着她挂在胸前的心形银锁子。
“魏姑娘是个好人……”乌拉丽光嘀咕道。
寇七郎耳朵尖,听到这名字,他胸口一阵窒息闷疼。但他笑着转过头来
,“为什么这么说?”
“魏姑娘说寇将军睡得越久,恢复的越好,叫婢子时刻守着你,等你醒来之后,必定心情大好。她是不是很神?且人也很好!”
乌拉丽光笑得很害羞。
寇七郎眼神暗了暗,原来她什么都懂,什么都明白……且她了解人心,了解他期待的是什么。
只是她不愿为了他做这些,她把她的耐心、温柔都给了另一个男人。
“你怎么称呼我寇将军?”
乌拉丽光有些慌,“啊?”
“大夏不是这么称呼的,在大夏,你该称呼我‘七郎’。”寇七郎笑着说。
乌拉丽光的脸腾然红的更厉害,“七、七郎……”
她心中欢喜不已,像是得了心爱之物的小姑娘。
只是另一个人的运气就不怎么好了。
魏京华把那只竹管拿回去细细研究,忽而发现这竹管里的药,药性比她预料的还要烈。
且药效对女子的控制比对男子更强,因男人与女人生来不同,身体的激素状态,生理机能都不一样。
这药对于男人来说,不过是激发雄性激素,促进情欲,叫血流增快……像寇七郎那样,疏导即可。
而对女子来说,真是“百炼钢”也要化作“绕指柔”了,若不及时疏解……她怕是要内里生燥热,烧心灼肺,内热而亡。
“她还没有回来吗?”魏京华问殷岩柏。
这会儿已经过了晚饭时候,天色都黑透了。
殷岩柏摇了摇头,“没人见她,不是说了,叫她自食其果,何必管她?或许人家有解药呢。”
魏京华点点头,“于情于理都不用管她,不过那日听她与泥靡说话,她背后似乎还有一只不可小觑的骑兵力量。泥靡也想利用她背后的势力。不如我们把她找回来,交给耶律泰吧,或许对他还有用呢。叨扰许久,算个
谢礼吧。”
殷岩柏挑眉看她,“你想救人就说想救人,何必找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魏京华轻哼一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