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表白?跟那个婢女?”
“耶律峄身边的人放箭,把她射杀了。”魏京华答非所问。
关乎生命。殷岩柏总算没有继续追问。
“二公子不能在里头久呆,虽然已经扎过针了,但里头花粉太浓。”魏京华朝大帐里说了一声,就拽着殷岩柏的手,一起走开了。
后来听说耶律泰很快出来,却是把大帐内的所有鲜花花瓣,和乌拉丽丽一起装进了棺木中。
殷岩柏的关注点却一直都在魏京华身上,“他挟持你的时候,你扎伤了他?”
“是啊,他此时要么不敢拔针,要么胡乱拔针。”魏京华眯了眯眼,“总之有他受的苦。”
“若不是依照你的次序拔针,会怎么样?”殷岩柏沉声问。
魏京华抿了下唇,“他左臂脱力,没有知觉,大概会维持三五天。他若静心等待,倒是还好,过了三五日,直觉也就慢慢恢复了。若是心急之下,用了什么别的手段,那结果也未可知。”
“你上次给他吃的药,果然还有效至今?”殷岩柏听了她描述的整个过程,不由心惊肉跳。
她一个女孩子,再加一个病秧子,一个婢女……对上耶律泰一千多的铁骑!
满营的老弱妇孺,都被吓得不敢出来,她却还能那么冷静的与耶律峄迂回……
他如今想起来,还不由后怕,一身冷汗……他若是反应过来的再慢一点,回来的再晚一点……
“上次给他吃的不过是加了止咳的糖丸,哪有什么毒?”魏京华轻嗤一声,“就那几个穴位,依次按下去,你按你也疼。”
魏京华说着往他身上按过来。
殷岩柏向后躲避,顺势把她带进怀里。
他仰面躺下,她被迫压在他身上,垂眸俯视着他……
“经此一事,我再也不想跟你分开了,一刻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