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茶碗,“说说而已,怎么还动怒了呢?力气可真不小,够味道!”
没等两人再有所反应,他便笑着出了大帐。
殷岩柏的脸色黑沉难看。
“这人真是嘴欠。”魏京华低声嘀咕。
“等我好了,我必要割下他的舌头。”他垂眸说道。
魏京华轻笑一声,“割下来下酒吗?”
“嫌脏,”殷岩柏轻嗤,“喂狗。”
魏京华点点头,“那你还需忍气,好叫自己的伤好的快一点。”
殷岩柏闻言好一阵子的静默,再抬眼时,他目光沉甸甸的落在她脸上。
他抬手轻抚她的发,“说好的带你过自由自在的日子,结果……又对你失信了。”
“怎么能怪你,我也没料到二皇子会那么大胆,那么狠心。他竟不是打探,却下了杀手。”魏京华摇头说道。
殷岩柏深深看她一眼,“你以为是二皇子?”
“是啊,早知道,我就不只是吓唬吓唬他了,我给他扎针的时候,就该扎死他!”她眯眼,语气中透出一股狠劲儿。
殷岩柏哭笑不得,“你的针是治病救人的,杀人的脏活儿留给我。”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阵子。
殷岩柏才缓缓开口,语气又比先前低沉了许多,“不是二皇子,他有此心,也未必有这个胆量。”
魏京华闻言,咻得转过头看他,有些担忧的盯着他的面色。
她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了。
因为受伤的人,若想要好的快,保持心情愉快是首要条件。
“说点别的……”
“是皇兄。”殷岩柏终是说出了口。
他目光沉沉,不知这话究竟是说给魏京华,还是说给他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