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连忙又为他斟酒,“太子太谦虚了,这天底下还有您喝不了的酒吗?”
太子抿了口酒,“也不是喝不了,只是味道不对罢了。”
魏京华听的
心惊。
二皇子绕来绕去的,总是捎带上她。
这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幸而太子一直与他打太极,并不上当。
“孤不胜酒力,今日就是来与你祝贺生辰的,你去玩儿吧,孤这就走了。”太子说着起身。
二皇子极力挽留,“难得太子出来东宫,平日里繁忙,今日也不多玩儿一会儿吗?前头有许多年轻人。”
太子摇头摆手,“不了,还有父皇交代的一些公务尚未处理。不用惊动旁人。”
二皇子不再劝,太子走了两步却是微微一晃。
二皇子立即上前扶着他,“我今日可是为太子准备了一份大礼,太子不看了再走吗?”
太子声音有些飘,“你有心了,什么礼?”
“妙礼。”二皇子笑。
太子也笑,“妙字,女,少。东宫女子已经不少了。”
“这女子万里挑一,稀缺得很。”二皇子说。
魏京华听得莫名其妙,却见二皇子把太子扶去了远处一个暖阁里。
与这边的凉亭相比,那暖阁很是僻静背人。
而且暖阁有门有窗,里头是什么情形,外头也看不清楚。
魏京华心下不安,只得悄悄跟了上去。
她靠近之时,二皇子急匆匆从暖阁里出来,还摆手叫守在近旁的人都跟他一起撤走了。
连太子的亲卫,都撤远了许多。
暖阁近旁却是守卫空虚。
魏京华看不懂这局,却听到暖阁里传来异样的声音。
她侧耳细听,像是什么人在痛吟。
她深吸了一口气,仗着自己脚步敏捷,仗着那些守卫离的远,便快步蹿上暖阁。
暖阁的门没关,朝里敞着。
里头竟有一张大床,太子正在床上躺着。
他伸手抓挠着自己,似乎十分痛苦。
“太子?”魏京华轻呼了一声。
太子扯开了自己的衣襟,春日衣服薄,他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皮肤。
魏京华不自觉的,竟想
起那日在殷岩柏卧房里看见的一幕……
殷岩柏的胸肌丰满,蜜色的皮肤很紧致。
再看太子,相比较来说就太白,太瘦了。
“过来。”太子喃喃。
“殿下不舒服,我为殿下唤人来!”魏京华不愿靠近。
太子却摇摇头,“不,不要叫人看见孤这个样子。”
魏京华一愣,他这样子……是有些轻佻狼狈,有失太子威严。
“过来……”太子又说了一声,“给孤倒杯水。”
魏京华瞧见床榻一头就有小几,小几上隔着茶壶茶杯。
她快步上前,提壶倒水,空的。
她晃了晃茶壶,正要告诉太子,一回头,却恰对上太子一双微红,微微愣怔的眼睛。
她还未张嘴,太子的手却是一把落在了她的手腕上。
“太子?”魏京华挣扎了一下,未能挣脱。
“你与你妹妹不一样。”太子看着她,喃喃说道,“你妹妹身上,没有你的韧劲儿。”
他说的是魏灵儿?
“太子放手。”魏京华说话间已经用另外一只没有被钳制的手,摸出了金针藏在指间。
“孤喜欢你很久了,可你太冷,孤不喜欢去暖别人。”太子喃喃的,语气一直不轻不重。
魏京华顺着他的力道,让他躺会到床榻上,“您不太清醒。”
“孤很清醒,只是这些话以前都藏在心里,不能说罢了。”太子拽着她的腕子,想把她也弄到床上。
魏京华力气不小,硬撑着找准机会。
“不能说,一是因为孤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