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
“哈!”楚胖少大笑一声,“听见没有臭丫头!刑部来人了!看你还嚣张到几时?!”
魏京华心头微微一紧,但脸上仍旧从容不迫,她还好心的提醒几个兵吏,“看来刑部借调人手的事儿,也没有上知下达,竟来了两拨儿人,这撞上了,可是有点尴尬吧?倒底我是该跟着京兆府衙门的人走,还是该跟着刑部衙门的人走呢?”
几个兵吏讪讪一笑,“自然是跟着刑部衙门的人走了,咱们就是帮忙的……”
“跟她说那么多有什么用?她懂个屁!”楚胖少一手扶着后腰,一手指着魏京华,“今日就叫你好看!”
“叫谁好看呐?”一声尖利的声音,乍然从荷花池畔响起。
众人微微一惊,皆回头去看。
一位华服的公公,被小太监搀扶着,缓缓走来。
魏敬贤顿时吓了一跳,抬腿踹了管家一脚,喝骂道,“喜公公来了,你怎的也不知通禀一声?失礼失礼,公公见谅。”
“无妨,我是跟着刑部的人一起来的,也是圣上叮嘱我来看看贡布。”喜公公脸面白净,一根胡子也没有,他摸着下巴,笑的跟尊弥勒佛似得。
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可不是什么慈眉善目的人。
“魏小姐有礼,哟,贡布现在都不用栓绳子啦?”喜公公惊喜道,却不太敢近前。
魏京华朝他福了福身,弯身捡起贡布的锁链,并将它往自己身边拽了拽,“公公有礼,贡布已经能去打猎,上次它还独自猎获了一直狍子呢。”
“厉害厉害!”喜公公笑呵呵的点头,“咱家进宫回禀,圣上必定龙心大悦呀!”
“公公
不知道,这犬它伤人!前几日咬伤了我阿娘!今日刑部的人就是为这事儿来的!”楚胖少急了,也不等人问他,兀自冲着喜公公嚷嚷起来。
喜公公脸色一沉。
魏敬贤心觉不好,赶紧朝楚胖少使眼色。
可楚胖少一心想叫魏京华吃瘪,哪里顾得看他。
“公公快把这女子和伤人的獒犬抓起来才是!”楚胖少急声说。
“呵,咱家在宫里这么多年,向来是圣上吩咐咱家,咱家再吩咐旁人,”喜公公呵呵一笑,“今儿个倒是有旁人来教咱家该怎么做事的了?”
喜公公身后的侍卫立时站直了身子,好似随时听候差遣,准备动手。
“大胆!你是何人?”扶着喜公公的小太监呵斥楚胖少。
“我是楚家大少爷!御药房的楚公公是我干爷爷!”楚胖少挺直腰杆,抬手指着魏京华,“你们快把她抓起来!”
“御药房的楚公公?”小太监冷笑一声,“今日刑部为的就是他的事儿!有人参奏楚公公以权谋私,私自盗用御药房的珍品良药。并以次充好!其干儿子楚达更是利用楚公公职权之便,欺行霸市!哄抬药价!搅得京都药价乱七八糟,民怨沸腾!原本经商卖药,也算是治病救人的事儿,却叫楚家搅得乌烟瘴气!”
小太监不屑的看了楚胖少一眼,冷哼一声。
“圣上已经责令刑部严查!楚少爷还不赶紧回家看看,看看楚家的药铺是不是已经被查封了?”
“你……你说什么?不可能!刑部明明是为了抓她来的!她放狗咬人!”楚胖少一脸横肉,颤的厉害,小眼儿此时都瞪大了好些。
小太监轻哼一声,懒得再理他。
喜公公自始至终,都没有拿正眼看他。
那几个收了楚家大少好处的衙门兵吏,一看势头不对,立
时望风就撤。
没等喜公公找上他们,他们已经溜之大吉。
等楚胖少再想借着自己雇来的人耍横时,扭脸儿一看,人影都没了!
“不可能!你们给我等着!”楚胖少抖着一身横肉,颤颤的跑走了。
魏敬贤的脸色一变再变,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
“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