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那位楚夫人被咬,也是活该。”
“小姐!咱们自然知道她是活该,可是旁人不知道啊!他们往上一告,那位楚公公再走走宫里的路子!”冬草哇的一声,哭得更厉害了,哭了好一阵子,她才吸吸鼻子,眼中猛然一亮,“婢子有办法了!”
魏京华挑了挑眉梢,“你有什么办法?”
“到时候查问下来,小姐就说,都是婢子指使的,是婢子叫贡布咬人!把一切的责任都推到婢子身上!”冬草哭红的眼睛里亮晶晶的,好似终于看到了希望。
“呸。”魏京华抬手点了点她的额头,“别担心了,我听说圣上是明君,他会弄清楚真相的。”
说完,她还真就丢开了这件事儿,照常该吃就吃,该睡就睡。
虽然不能出凤仙阁的院子,但她也没闲着,就在院子里颇为窄仄的地方,与贡布逗着玩儿。
她还找了根粗大的麻绳,绑着个大木板,挂在院子里的核桃树上,给贡布做了架简陋的秋千。
让贡布坐在秋千上荡来荡去。
看的冬草直瞪眼……小姐也太会玩儿了!
魏京华是怕贡布太闷了,其实大狗就像小孩子一样,它喜欢与人玩儿,喜欢有趣的游戏。
只要有人陪着它,只要有的玩儿,它就是温顺的。莫说咬人了,它连狂吠都很少,乖的不像话。
魏家的气氛却是绷的很紧,除了凤仙阁,各处都是一种山雨欲来的紧张感。
舅夫人那天被咬的太惨了,主院里的血迹一直到现在还没冲洗干净。院子里的花砖上,斑斑驳驳,叫人看着都心惊……也提醒着他们,这件事儿不算完!
该来的,终归会来。
魏
敬贤整日闭门不出,还是听闻了风声!
前晌时候,他怒气冲冲的来到凤仙阁,准备了一肚子的责骂,准备劈头盖脸的喝骂魏京华。
没曾想还没进院子,就听见咯咯的笑声,以及偶尔一两声的“汪汪”。
他推开新换的院门,抬眼一看,险些把鼻子气歪!
只见魏京华坐在高高的秋千上,怀里还抱着那只看起来比她还大的獒犬。
小丫鬟站在秋千后头,使劲儿的推着这一人一犬,虽累的满头大汗,却也笑的一脸畅快。
“你们……你们……”魏敬贤脸面涨红,如欲要喷薄的火山,“你们给我滚过来!”
“汪——”巨犬嚎叫一声,蹭的从魏京华怀里跳出,一个箭步蹿向魏敬贤。
把他吓得倒退一步,撞在了院门上。
疼的他龇牙咧嘴,抬手指着獒犬,却不敢发怒。
这犬咬了楚家人,楚家人还能告状……咬了他,可不是白咬么?他还能去告谁?
“魏京华,你快管住它!”魏父退到院门外,扒着门框,胆颤心惊的往里看。
女孩子终于从秋千上跳了下来,笑盈盈的一点不怕,“爹爹放心,贡布是经过驯养的犬,它不会随便乱咬人的……”
“你还说!我实话告诉你,我过来找你就是让你有点儿准备!”魏父怒道,“楚家人已经告到刑部去了,说你放狗咬人!刑部受理了这案子,今日怕是要来拿人!”
魏京华微微凝眉,“拿人?不拿犬吗?”
“我早就告诉过你,这犬便是圣上的爱犬,却也护不住你!”魏父冷哼一声,“我还想着,你若是能驯养好了这犬,得了圣上的赏赐,能叫家里也跟着受益,能叫爹爹这工部侍郎也……呸!你竟不知收敛!惹出了这样的祸事!”
魏京华脸面如常的听着,并不觉得
自己被骂得难过。
“早知你是这样能惹事的性子,我就不该……”
“不该把我从巨鹿接回来?”魏京华突然打断他的话,笑盈盈的问道。
只是她眼眸此时却清冷极了,“爹爹不知道的事情还多得很,您的确不应该为了寇家的婚事,就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