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可以,上次的板子没有白打,有长进。”
常武嘿嘿一笑,拱手送王爷进了雅间。
“嘀嘀咕咕说什么呢?”寇子行也多看了他一眼。
常武连忙摇头,“没什么,为主子分忧,开解王爷来着。”
“哦……”寇子行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常武不错。”
待主子们都回了雅间,殷戎抬着下巴看着常武,一脸的鄙夷,“没看出来,你还真是个小人。”
“你这是嫉妒。”常武拿肩膀撞了他一下,“还不赶紧回去盯着?”
殷戎走了几步,忽然又调头回来,瞪眼看着常武,“你说,你当初是不是故意被她发现,就是为了回来甩锅给我?”
常武一噎,他还真不是……
“你就是个小人!”殷戎捶了他一拳,气哼哼离开。
等殷岩柏终于喝够了酒,散了场,却已经是后半夜了。
夜里的冷风一吹,他猛地打了个激灵,酒都醒了一半。
常武赶紧将风氅披在他身上。
他却沉声问道,“她还跪着吗?”
常武呆了呆,摇了摇头,“殷戎没回来说,应该还……”
“坏了!”殷岩柏抬手敲了下常武的脑壳,“你出的馊主意!若叫她跪到现在,她那小身板儿岂能受的住吗?还不把膝盖跪坏了啊?”
常武被骂,心中委屈。
王爷却又喝道,“药呢?”
“啊什么啊,你说让我趁夜送药,准备的药呢?”殷岩柏咬牙切齿,“你不会是没准备吧?”
常武打了个颤,“卑职这就回府去取……”
“等你取来,天也要亮了!”殷岩柏气哼一声,“回去领板子吧!”
常武欲
哭无泪,上次的板子才不疼了……
殷岩柏找了个最近的药铺,大半夜的人家已经关门了,他却是几乎要把人的门板给砸了,把人喊起来,买了最好的金创药,活血清淤散。扔下一锭银子,疾步离开。
“多了多了,找您钱……”药铺的人还没找开钱,却早不见了那位爷的踪迹。
殷岩柏悄悄潜入魏府,凭着印象摸到二门外,只发现了蹲在树上的殷戎。
门里门外都没瞧见魏家那小姑娘的影子。
“人呢?”殷岩柏跃上树梢。
殷戎吓了一跳,“回去了,跪了两个时辰,魏侍郎回来了……他家那姨娘倒是个心善的,把这事儿告诉魏侍郎,魏侍郎就叫她回房去了。”
两个多时辰,这么冷的天,这么硬的地……
殷岩柏的牙咬得咯咯作响,“她……哭了许久吧?”
“哭?”殷戎愣了一下,立时把头摇的像拨浪鼓,“没,王爷没见她跟贡布聊的多开心,就差称兄道弟了……”
殷岩柏眯了眯眼,心下诧异,虽然不能像天神一般,救她于苦难……但他更加好奇,格外心急想去看看她罚跪后的样子。
殷戎却翻身拦住他,“王爷,贡布在她院子外头呢!”
“那又如何?”
“贡布是犬啊!”
犬的本能是看家呀!他这么大半夜的擅闯女子闺阁……贡布与她不熟的时候,不为她看门护院。
可这都聊了一夜,聊出“姐弟”亲情了,贡布岂能还不看家?
殷岩柏长叹一声,“我去看看,皇兄的犬,或许认识我呢!”
……
贡布“汪汪”叫了两声,又安静了。
睡觉向来很轻,随时保持警惕的魏京华已然惊醒。
黑暗中,她倏而睁开眼睛,轻敏的跳下床,又铺好被子,闪身站在床帐后头。
凤仙阁
的门窗太破旧,纵然睡下之前她已经让冬草把所有的窗户都关上。
可那扇窗被人从外头晃了几下,把守窗户的栓子就咔的一声断了……
魏京华微不可闻的轻叹一声,日后得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