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武仆们都怕,见他们来,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招呼都不打就撤退了,改日我定当在这相府内多安放些机关暗器,总得让不轨之人来了,好歹也得挂点彩头回去!”
毒怪怔了怔:“你这丫头,坏心思倒是不少!只不过,若是相府内安多了机关暗器,你就不怕万一自个儿踩着了机关暗器什么的,遭殃的是自己?”
岚桃花挑眼望他:“你当我有你这般蠢?连在自己草院外面的那片竹林都能迷路?”
毒怪面色顿时有些不自然,嘴硬道:“老头我那几次不是迷路,而是是故意在竹林内散心。”说着,嗓音一顿,他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可置信的望着岚桃花,嗓音蓦地抬高了好几个调子:“你差人监视我?”
要不然,她怎连他在竹林里迷路之事也知晓?
岚桃花兴致缺缺的瞥他:“我倒是没工夫差人监视你!只不过,要想人不知,除非你自个儿聪明点,只不过你天生愚笨,也难怪惠姨宁愿呆在花满楼当老鸨,瞧尽姿态各异的美男,也不愿与你这老头手牵着手的在竹林子里迷着路!”
毒怪咬牙切齿:“我说了,那是散步,不是迷路!你这桃花,怎尽说些恼人的话!”
岚桃花瞥着他,轻笑一声,漫不经心的道:“迷路?那倒是迷路迷得甚是高明。竟能从大早上迷到披星戴月!”
毒怪眼角一僵,面色
顿时有些不畅。
半晌,他才努力的敛神,朝岚桃花反驳道:“哪里有披星戴月那般久,明明就只到黄昏而已!”
岚桃花一怔,道:“从大清早迷路迷到黄昏,你这老头,仍是怪有本事的!”
毒怪面色有些不自然,心头却是憋屈。
他迷路之事,历来是个秘密,就连花满楼那老鸨子都不知晓,而如今,这精打细算的丫头倒是将他的糗事摸得精准,不得不说,这丫头的确精明得令人恨得咬牙切齿。
若是可以,他当即想掏出身上那根最大的银针将她扎得哇哇叫了,这丫头,什么都不怕,就是怕疼!
他暗暗敛神,也不欲再与面前的这朵桃花争。仅是眸光朝地面上的小黑一扫,转了话题:“丫头,这黑小子伤口仍在流血。”
岚桃花怔了怔,这才急忙扭头朝小黑望去,眸中染着几抹愧色,“小黑哇,别怪我忽略你了,都怪这怪老头太过强词夺理了。”
小黑虽说仅是皮肉伤,但血终归是留得多,此时此际,他脑袋倒是有些晕沉,急忙合上眸子。
待闻得岚桃花这话,他朝她望了一样,勉强压抑的道:“你总是忽略我!”
岚桃花微微一愕,只觉小黑这话倒是藏了许多的委屈与埋怨,宛若被丢弃的小羊羔似的。再瞧他那隐忍苍白的小模样,岚桃花顿觉愧对,随即忙张口朝他安慰:“没事没事,我忽略你不要紧,萧婉不忽略你便成了。小黑今儿替我拖住了那三名刺客,改明儿我就领你去萧老头家提亲!”
小黑一震,不住咳嗽。
岚桃花忙上前拍他,道:“莫咳莫咳了,你若是兴奋,总该笑笑,这般一咳,我听着都难受!”
一旁的医怪倒是弯身下来,一针扎在了小黑上身的某处穴道,小黑**一声,顿时闭眼晕了过去。
岚桃花吓了一跳,扭头朝医怪道:“你,你杀人了?”
医怪给她一记白眼:“他这么咳下去,身形颤着,对他的伤口不益,老头我仅是让他晕过去罢了。”说着,对上岚桃花的眼睛:“这样,就方便人抬他回房容老头我替他包扎了,虽说他仅是皮肉伤,但血却流得多,若是再不进行包扎止血,这小子可要去阎王那里报到了!”
岚桃花忙回神,急急在祠堂外唤了两名武仆将小黑抬回他的屋子,并吩咐医怪好生处理他身上的伤势,医怪咬了咬牙,临走时朝岚桃花比出了四根手指头,岚桃花不解,他挑眉道:“四车药材!”
岚桃花当即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