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变得异常乖巧,抱住越红袖的胳膊。
李欣眉头一颤,古怪的望着越文心。
前不久她还差点一剑戳死梁萧,怎么好意思劝人家冷静的?
「你不必为北王之子说话!」越红袖摇头道。
梁萧只是自顾自坐下来,说道:「我来棋馆,的确是为了领教棋道,也是为了告诉卓二小姐,她应该先回大乾。」
卓芸颤声道:「你、你不是说了,不会勉强我……」
梁萧摇头道:「我不会勉强你,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你的确应该回去。」
「你身为人人敬仰的大乾安国侯,怎么就这么厚颜无耻!」越红袖嗤笑道。
「不要这么含蓄夸我,我昨日不要脸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梁萧漫不经心回应,无视了双眼几欲喷火的越红袖,和目瞪口呆的卓芸、越文心、李欣。
棋馆众人又看向梁萧身边的妻子们和卓子房,心中疑惑。
别人骂梁萧厚颜无耻,他们怎么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无赖……」卓芸咬紧下唇,娇躯剧烈颤抖。
终于还是见到他本人了……
「卓二小姐,你不必紧张,坐下来,我只想与你好好谈谈。」梁萧说着,话锋一转,「我给你寄信,也给足了诚意,你就算不愿回去,起码也不应该无视,哪怕托卓令君转告我,也行吧?」
卓芸低头不语。
她的确没有回复梁萧的信,连卓子房的信都没有回复,只是让卓府的人回去通报,她只想在大梁终老棋道。
「你不必有什么压力,我梁萧还是那句话,绝对不会勉强你。哪怕你在这里和别人喜结连理,我梁萧也不会有丝毫不满,毕竟你我素昧平生,没有感情。」
听到梁萧的话,卓芸终于松了口气,跪在梁萧面前:「是小女子有愧于安国侯,请见谅!」
洛倾雪连忙扶起卓芸,让她坐下。
越红袖立在一旁,死盯着梁萧,同样浑身颤抖。
她看得出来,梁萧态度真诚,而且居然舍得放下卓芸这么一个大美人儿。
梁萧这才重新看向卓芸。
这个女子,容貌打一百分都没问题。可惜,就冲她这副脾气,扣两百分也不为过。
「我来这里七天,也了解过你们的对局,更观察过棋馆众人。扪心自问,我对这里的「棋道」,大失所望。」梁萧叹道。
卓芸嗫嚅道:「安国侯德高望重,但也不必如此鄙视我们棋手,这是我师父经营几十年的棋馆……」
梁萧摇头道:「你当初以方圆动静考验我,你可知我为何回以那四句回答?」
「愿闻其详!」卓芸鼓起勇气回应。
「方圆动静,你以围棋为喻,而我的回应,是告诉你为人处世的基本道理。你追求自由并没有错,我梁萧也不在乎名声好坏。但你只知道一味逃避,可曾想过亲人感受,可曾想过两国影响?」
「卓令君自认有愧于我,才放任你胡闹,但我梁萧并不曾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卓家将你养育成人,你享受了权利,却对自己的基本义务避而不谈。你心心念念钻研棋道,但你的言行举止,从一开始就与棋道背道而驰。」
「棋馆的棋手们,也自恃棋艺,眼高于顶,不喜与外界交流,不过是闭门造车而已,否则又岂会藐视外面的棋魔?棋圣又
因为我爷爷,迁怒于我梁萧,不许我进门。这里从来就没有像样的棋道,像样的棋手,你又如何能终老棋道?」
梁萧一席话,说得棋馆众人哑口无言。
卓芸更是惭愧羞愧万分,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安国侯说得再多,不就是想劝我回去么?你高谈阔论藐视我们的棋道,可是棋艺令人不敢恭维。不如你我对弈十局,黑白随你选择,你若能胜一局,我便随你回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哪怕为奴为婢,也绝无怨言!」
意识到自己的条件过分,卓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