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院子,这里本来是南音家里的祖产,也有一两间的空屋,孙氏就住在其中一间。
院子中间有一颗很大的槐树,每年春天便会盛开许多的槐花,李氏常常会唤南音她们过来这边摘些槐花去蒸。
还有不少的枯枝败叶,想必之前这院子定是花团锦簇的,只不过太久无人打理,所以才破败了些。
“这院子原本是娘亲打理的,里面种了许多花草和果树,只不过之后娘亲得了病,不能与我们再住在一起,所以便独自搬来这院子,任何人都不能来探望,除了大伯娘来送药。”
南音柔声解释道,这还是之前自己问起,李氏告知她的,孙氏的病没有严重的时候,独自打理这院子虽然寂寞,倒也不会乏味,之后病重得连床都下
不了了,这花花草草无人看照,便渐渐枯死。
福伯和刘青书脸上都带着淡淡的惋惜,他们做为大夫,自然是见过不少这样的无奈,心中难免会勾起一抹愁绪。
来到房间里,南音轻轻的喊了一声,没想到孙氏很快便给了回应,就像是早就在等待着一般。
“音儿,可是福伯来了?”敏感如孙氏,怎么会猜不到南音这次来的目的。
南音应了一声,看向福伯,福伯微微一笑,让孙氏伸出手臂来,刘青书认真的把了脉,脸上渐渐升起一抹惊讶。
“这脉象的确跟常人无异,如果不是提前告知我令堂身患痨病,我一定会以为是健康的人。”刘青书目露惊异的说道。
福伯面色平静,似乎早已料到了这一点,南音脸上一喜,“那也就是说我娘的病好了是吗”
刘青书一窒,光凭脉象来看,的确是这样没错,但是人体本来就是最为复杂的,不可以因为这个就妄下结论。
“这个不好说,容我再为令堂仔细检查一番才行。”刘青书思考了一会说道。
福伯早有准备,递给刘青书一条麻布,自己也系在了脸上,遮挡住了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