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d窝在沙发里面接着看自己还没有看完的那部连续剧, 但是电视上面的人物和对白似乎突然失去了他们应该有的吸引力,让那复杂的伦理关系与恋爱感情变得失去了吸引力。
这样一部横跨连载一百多年,主要角色多达数百个的电视剧, 一旦失去了注意力就仿佛在看《百年孤独》时候开了三页的小差,很快就会忘记到底对应出现的到底是第几个何塞阿尔卡蒂诺, 又为什么突然有个人就升天了。
所以Red决定及时止损,从沙发上面爬出来, 打算去客房看看杰森·陶德那边的事情进展的怎么样。
不过走了两步之后, 她想了一想, 又向后迈步倒退回来,从酒柜里掏出来一瓶葡萄酒倒进醒酒器里,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醒酒器和高脚杯出了房间门。
她本来以为折腾了这么半天之后,杰森·陶德那边事情应该已经濒临尾声,然而等她到了客房,提姆·德雷克依旧蹲在笼子里面,白皙秀气的脸庞上还挂着淤青和血丝, 他那和兄长们所不同的, 还未完全长大的少年身躯,与那双蔚蓝的眼睛晕染着风声鹤唳的警惕与不甘陷于囹圄的光辉, 让他像极了困在囚笼里的鸟类,惹人怜爱。
“杰森·陶德?”Red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她看向杰森·陶德手里装着海丁汁的酒瓶子。
杰森·陶德回过神来,从客房柜子里面拿下来一个玻璃杯,将酒瓶子竖起来清空了里面的库存, 放到笼子前的地面上:“喝吧。”
提姆·德雷克将还能动弹的右手手臂顺着牢笼的缝隙伸出去,握住玻璃杯,仔细地调整角度才勉强将那只杯子顺着缝隙拿进笼子。他不清楚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但是就算离得有一段距离,他依旧能够分辨出里面升腾的酒精气味。
他一言不发,抬起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杰森·陶德,刚才他制造的伤口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已经消失不见。那位前任的罗宾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笼子里的自己,脸上带着几分挑衅的笑容,似乎正在询问提姆·德雷克有没有勇气喝下去。
高浓度的酒精让他无法分辨出里面是否掺有别的药物,尽管蝙蝠侠的训练包括提高抗毒性和抗药性,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现在正在外太空,面对陌生的外星药物很有可能自己身体机能无足以抵抗。
他目光沉静地盯着自己面前的玻璃杯看了一会儿,又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位曾经的罗宾,然后一仰头将那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
之前的交手里面他就已经认清对方如果真的想要他死的话,杰森·陶德唯一要做的大概就是不再手下留情,哪怕最后会费上一番功夫,最后败北的人肯定会是自己。
而且他觉得杰森·陶德不会用下毒那种卑鄙的手段来对付他。
酒精的烧灼感沿着他的食道一路向下,留下火灼的疼痛,让他剧烈地咳嗽了很久才平复。
可是他得承认,这确实是不可思议的药剂。在喝下那杯液体之后,他身上伤口的疼痛也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好奇心能够害死猫,也能害死蝙蝠,或者鸟。
提姆·德雷克作为一个兢兢业业经常挂彩的义警,想要知道这东西到底是来自什么地方,虽然是外星的玩意,但是蝙蝠家的滴滴打超服务十分好用。
他抬起来刚才因为骨折而无法动弹的左手,先抬起的时候已经没有半点痛感,擦了擦嘴角残留的痕迹,他询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海丁虫碾碎之后的汁液。”杰森·陶德直接一张照片就贴到提姆·德雷克的面前,速度快到巴里·艾伦看到了都鼓掌。
提姆·德雷克:“……”
他觉得作为人类受点伤也没什么,能够锻炼人类的意志力,同时还能当做借口少去上几天班。
杰森·陶德觉得这个小子有点胆量,他之前在哥谭就已经仔细研究过这位现任罗宾,严格来说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