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线下衬着绷紧青筋的手背,叫手腕虎口握紧钩刀的手更为的稳稳当当。
裴椋后颈和身上沾了一身潮气,她过高的眉骨在光线下被也勾勒出阴影,莹白的牙料似乎泛着淡淡的白光,在夜色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鲜明!
牙料被拼接上去,甚至一部分的亭台楼阁是半边立在空中,如仙宫,又如琼楼玉宇!
再配合上如玉一般的牙料更是衬托出了缥缈之感,莹润生姿。
两边立起的旗帜与龙船顶部雕刻的鬼工球遥相辉映,刻了一条小龙,口衔一盏龙灯,边缘的大型龙船更是在周围雕刻鳞片,一片片掀起痕迹。
龙船有窗口被打开,里面多数是雕一些小人。
各种动作神态却没有因为这是牙雕龙船的一小部分就敷衍,而是一个不落的刻画出各种神态动作出来。
精细的无语言表。
叶拆看着眼前呈现的细胚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是极力控制着想要喊一声的冲动,但还是克制不住的吞咽了一口吐沫,伸手搓了把脸。
张开更是卧槽了一声:“我已经开始期待发光牙雕的成品了!”
旁边的陈良被扯过来凑数,看到这一幕依旧是梗着脖子道:“只是雕刻一个龙船跟发光牙雕有什么关系?”
张开想一巴掌拍他后脑勺,翻了个白眼道:“你是之前还没赌够是吧?”
“赌?还要开盘?”
叶拆听见关键词同样出声。
“赌赌赌!”陈良索性直接道,他前两回输的都太不甘心,这一回必然能够扳回一局。他还真不信什么发光牙雕的大饼了。
张开在旁边叹了一口气,“你再过两小时可别说我没劝过你。”
然而他们这头才刚刚定下赌局。
裴椋就已经在屏幕外端起旁边的水杯拧开喝了一口,稍微润了润喉咙,紧跟着想到随口一提:“广州牙雕里有一句老话,叫会车的不会雕,会雕的不会刻,会做牙球的他也绝不会龙船。”
“总之没有全才。”
【等等,这个逻辑我怎么没搞懂呢?】
【前面,你不是一个人。】
既然会车的不会雕会雕的不会刻,做牙球不会龙船,那为什么眼前人什么都会?
等等——
陈良手一顿,心里陡然生出一个不好的预感。
裴椋压紧卡槽,顺带擦了擦手才抬起眼来,看见弹幕的反应倒是平静。
反而混不在意的纠正补充道,“我算那个例外?不过也就是唯一一个而已。”
老话还是老话,不算打破的太严重。
【我日……不是,我靠!这也能叫轻描淡写“算那个例外”?广州牙雕当时鼎盛期都发展到了什么程度都没有出一个全才,结果大佬轻飘飘就上了???根本就是bug级别的存在吧?】
【严谨点也不是没有全才,应该说能够样样精通巅峰造极的少之又少,当然,首先得排除掉眼前这个妖孽——】
【只能说大佬对自己的认知太不清晰了,让我推演一下后面的剧情,所以这句老话就被迫改了,作孽啊。】
【这种级别的大佬你们居然能够忍住不激动?献上膝盖了,顺便喊一句大佬牛逼!(破音)】
【新水友还在震惊,老水友已经发现了这饭有毒!好在外卖点的菜还没到,立马去跟老板退单了。】
裴椋被看的有些好笑,掀了掀唇角,“没这么夸张。”
陈良只想呵呵两声,所以他为什么要自取其辱?
这根本就是常人无法战胜的存在。
旁边的叶拆则是已经伸出手提醒他,“现在可以提前给钱了。”
陈良垂死挣扎:“……当前没出结果,我觉得胜负还不一定。”
叶拆奇异地瞥了他一眼,似乎是真情实感的意外他的天真想法,“是吗?我还觉得一开始就已经毫无悬念了。”
陈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