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家老宅前面的庄园,对秋潮说:“我很忙,不太回来。”
“演戏要要做足,你也可以跟我这边的人熟悉一下,管家都会告诉你的。”
秋潮都听进去了。
她嗯了一声。
这一年她留着最清纯的造型,怎么看都像符合那种白裙飘飘的校花形象。
可她的学生时代压根跟这些没关系。
秋潮灰头土脸,高中都没上完就辍学了。继父要把她卖了,母亲和继父扭打两败俱伤。
秋潮十岁失去了生父,十四岁失去了生母。
亲戚们推三阻四不肯带她,秋潮也不太所谓,就这么扎进了社会。
“刚才那个是您妹妹吗?”
秋潮太懂自己怎么样才能让人安心,她怯生生地问。
晏恺下车,嗯了一声。
“我的亲妹妹,晏牧雨。”
晏家有多糟心秋潮也知道,新经纪人都给她科普过了。什么堪比皇位继承,什么种马男到处生孩子。
末了还要叹口气。
最命好的那是晏恺晏总的亲妹妹,什么都不用愁,享受就行了。
前面有大哥冲锋陷阵,商业帝国全面继承,怎么躁都不用愁。
是要什么有什么的晏牧雨。
晏-牧-雨。
秋潮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这个名字。
终于和那天扶起她的人对上。
当时秋潮想:她人真好。
等她被晏牧雨带进包厢,对方却没再和她说话了。
十七岁的生日宴,晏牧雨和她的好朋友对唱了一首情歌。
秋潮想:是朋友吗?
可以亲吻的朋友?
此刻秋潮点头,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您妹妹有未婚夫吗?”
这个问题似乎问住了晏恺,他竟然有些想笑。
男人唇角一勾:“她啊,闹腾,要是真有人喜欢她想要和她结婚我还能放心一些呢。”
“不过无所谓,她喜欢就好了。”
秋潮当时想:我现在都和晏恺签了好几年的协议。
就算结束,再追晏牧雨好像也不太现实。
就在这个瞬间,秋潮脑子里冒出了格外荒诞的念头。
那没机会谈恋爱,睡一觉算过分吗?
她想完又觉得羞耻。
但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心动,一见钟情。
隔着那么远的距离,晏牧雨回头双指点额一个笑,都能让她的心神一颤。
那一瞬间秋潮就想。
我要她记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