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来威胁我,你当现代人都是傻子?遇到一点不懂的玄学就被吓得跪地求饶?你用这招式害过不少人了吧?”
中年男人冷哼一声,不再看向叶文,神情傲得很。
叶文吩咐丁志:“把他绑起来,择日审问,严加拷打!”
丁志手脚利索,动作娴熟,三下五除二地就把中年男人绑成了一个老粽子。
许栀这时才跟在谢嫀的身后,从卧室走出来,她依旧在懵逼中:“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敢相信自己心里的猜测居然是真的!这人真是假扮她师父!
谢嫀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已经让许栀亲眼看到了她“师傅”被拆穿面具的一刻。
她只好回应许栀道:“是啊,之前叶文就发现他眼神不对了,看起来学医之人,更像是歪门邪道来的家伙,所以才让我跟他伺机
行动,没有在你和丁志面前,立刻拆穿他。”
丁志将中年男人绑好后,立刻跟叶文行了个礼,道歉:”对不起,之前招呼不周,多有得罪。“
“无妨,大家之前都被蒙在鼓里,有不妥帖的行为也是合理的范围内,只不过这次事过后,恐怕要找到你师傅的下落,有点困难了。”其实叶文说得很委婉,他的意思是他们的师傅可能已经被这种伤天害理之人折磨控制或早就死于非命了。
许栀觉得叶文这话奇怪,立刻质疑道:“只要这该死的、冒充我师傅的家伙还活着,我就能严加拷打他到口吐真言!这有什么难的?”总比她一直被蒙在鼓里,以为眼前这猥琐的屌丝中年男人是自己师傅要好吧?
丁志多少能理解叶文字里行间隐藏的意思,他低下了头,心情不是很好。
许栀知道丁志是个特别隐忍的人,她从未见丁志哭过,甚至连大一点的情绪也没有,是个特别沉稳的大师兄,她甚至觉得如果有一天自己和大师兄同时掉落了野兽布下的陷阱,哪怕手无寸铁与野兽肉搏,只要身边有大师兄在,她也相信他们绝对能安全、毫发无伤地走出陷阱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