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看着许栀,下巴指了指周围:“所以,人呢?”
“但我看了这附近一圈,都没见过有眼熟的人,他也不可能拿着个牌子告诉我他在哪里等我吧……”
说着这话的许栀又对着酒店的大厅扫了一圈,突然看见了一个穿着中山装的年轻人,正一只手举着个纸牌子,她松开叶文的胳膊,立刻往那边跑去:“没想到还真有的举牌子的,我去去就来。”
叶文看着许栀跟长了飞毛腿似的,迅速冲到那举牌子的中山装男人面前,问了几句话后,就立刻给了那年轻男人一个大大的拥抱。
叶文下意识想的不是那男的是谁,而是许栀胸这么大,肯定把那男的顶着了,不然他脸色不会这么尴尬。
不过许栀这么大大咧咧,且跟着男人婆似的性格,肯定不会注意到别的男人会在乎她胸的问题,因为她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身材,不然按她这优质尤物般的身体条件,早就穿着包臀裙和高跟鞋扭来扭去了。
许栀打算把那年轻男人拉过来给我们介绍,但谢嫀跟她摆了摆手,示意不用了,许栀这才意识到叶文一个人是不能单独走动的,她只好恋恋不舍地松开那中
山装年轻男人的肩膀,往叶问这边跑过来,她喘着气,双手扶着膝盖,说道:“接我们的人在那里!他是我以前在师傅那里拜师学艺时的大师兄,他是我们整个学院里功夫最好的,所以一直呆在师傅身边,没被他赶出去。”
叶文对于许栀她背后的拜师队伍还是很感兴趣的,所以难得开口说话:“为什么能力最强的反而不下山?你们中医这种济世救人的心态哪里去了。”
他被许栀怼多了,下意识地也开始口无遮拦地反戳许栀起来。
许栀粗神经没察觉到,但谢嫀确是实在地体会到了叶文的转变,她神情复杂地看了叶文一眼,没说话。
许栀走在叶文和谢嫀的前面,她的步伐很快,像是恨不得飞快地回到大师兄身边一样,完全忘了身边还有个几乎走不动路,需要她和谢嫀扶持的“病人”。
“这点原因我也不清楚,因为我从来不敢主动去问师傅,冒犯了师傅的人,都已经全部被师傅赶下山了,所以……我之所以能在师傅那里多学一会,还是仗着我害怕他才少说多做,停留了好多年的时间,大师兄是最沉默寡言的,又有学医的天赋,扎针是
没学过医术就天生闭着眼睛就会的,所以师傅才会这么看重他。”
等亲自见到了许栀的大师兄本人,作为病人的叶文,觉得有必要跟他郑重地打个招呼:“你好,我叫叶文,这次是拜托许栀小姐来找她的师傅看病的。”
穿中山装的男人甚至没有打量他的腿,几乎目不斜视地眼观鼻、鼻观心,伸手与他相握几秒,非常符合时宜地松开了:“你好,我是丁志。是师傅让我下来接你们的。“
叶文在心中暗叹此人的定力简直不是常人能比的,看来果真是高人,那可想而知他的师傅功力有多厉害了,看来他之前还是真是低估了许栀背后的势力。
等他们一行人乘坐电梯到了二十三楼后,丁志一直很沉稳地在前面带路,走到了走廊的尽头,他拿出卡将门刷开,里面立刻传来老人咳嗽不停的声音,丁志立刻上前去倒了一杯茶给年迈的老人:“师傅,先顺顺气。”
老人颤抖的手接过茶水,吹胡子瞪眼地说:“我察觉到了一股不明的气进来了,你带来的都是什么脏东西?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带人过来先检查他的身体有没有危险,别把传染病带
进来了,或者他身上带有蛊虫,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叶文见这被丁志称为“师傅”的老人正在他们一进门的时候,就在训话丁志,他顿时皱起眉,察觉到一丝怪异。
但丁志没有对师傅的任何抗议,立刻主动跪了下来,跟师傅认错:“徒儿知错,这次我没有检测到异常,是没有师傅这般高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