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又如何?喜欢就可以当作是接口然后任意伤害对方吗?
王城外她同则祁对峙的一幕不停的在欢颜脑海里回放,她始终想不明白,为何则祁会喜欢自己?
明明就是站在自己的朋友线上的人忽然告诉自己这个事实,身份的转换之大,比重新认识还要不可思议。
还是华黎的房间里,替换过物品又重新修饰过的房间重新变回了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之前那样。欢颜躺在床上,妖奴守在她身边。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是,紧闭了的木门忽然打开了,很快就关上。
外头都是重兵把守,欢颜连一点都不想去想来的是什么人。
无非就是则祁或者是华黎。
“仙者。”
但来的不是他们,而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秋傅。
闻声,欢颜顿了顿翘着二郎腿晃荡的腿,侧过头看过去。果然是秋傅。
“你怎么来?”
欢颜视线往后移了移,又再看回秋傅身上。
本她以为闹腾了一番也算是将这小子给送到他师尊手里,也不算是白白害他丢了性命,如此想来也算是个不错的安慰。
谁知这小子还跑回来了。
秋傅见到了欢颜,眼里一喜,不似平日了见到她的模样。“我同他们说,我同你有禁制,定要跟在你身后的,他们便让我来找你了。”
这一茬欢颜都已经忘了个清光了,更何况那是她用自己的灵魂同他下的禁制,如今自己法力都不在此身躯里,那禁制许是也没了吧。
“你这样,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果然,飞仙山专出傻子。“你就呆在此处别乱跑好了,我叫他们让你住在我近处。”
“你。”欢颜随便指了个女妖,“给他在隔壁弄个房间。
被指的女妖顺从的退下,去为不请自来的秋傅安排。
“你师尊同池妍都回去了吗?”欢颜又指了个地方示意秋傅坐过来。“池妍可有说是谁将她抓来的?”
很多的问题,似乎都却一个合理的答案。
池妍好好的在飞仙山思过,怎么突然就被到了妖界了?
还有,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发生那么奇怪的一个想法?
他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吗?
“师尊带着师兄回去了,师兄并未提起他被抓来的事情,所以我也不知的。”秋傅说到师兄的时候,略有迟疑。
听秋傅的语气,看来老实的孩子还是你们的单纯,“怎样?”
“师尊他说......”
“他说池妍是个女儿身对吧?其实你自己不也是看见了吗,天牢里的人就是池妍,去了你师尊加在她身上的封印后,池妍就是个女儿身,你不相信自己还是不相信你师尊?”对秋傅来说,或许更加难的是转换认知,并不是说难以接受池妍的新身份。
其实自己不也是一样的吗?
她同则祁,从来都只是朋友或者上司下属的关系,如今突然的告诉她一直是朋友的人居然喜欢自己,认知上,再也无法把他当做是原本的则祁,她也没有办法像之前那样同他相处。
想到这个问题,欢颜就觉得头疼。
“你是不舒服吗?不舒服的话就先躺下吧。”秋傅乖巧的伸手要去馋她,本就烦躁的欢颜摆摆手推开。
“不是,没事了。”这件事,欢颜一点都不想多说,“还是说回你那笔吧,怎么了?”
她的问题一时半会解决不了,还是好好地关心一下可人疼的小秋傅,打听打听池妍的问题比较好。
好端端的人,跑到了妖界,飞仙山居然还不知道?
“师尊说,是为了保护师兄......师姐,才这样的,师姐是师尊在荒山野岭的地方带回来的孤儿,无依无靠才想着收留师兄......师姐的。”两句话里,秋傅仍旧是不适应对池妍身份,接二连三的说错。
欢颜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