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浴火殿四进四出的宅子立马变成了新的酒窖,琳琅满目数不胜数的美酒尽在其中。
无人关心天帝被欢颜怎么处置,也没有人关心欢颜为何会在天界的仙府住着,发现欢颜住在了天界后,欢颜住的地方四周的人都悄悄的走了,相邻的好几个府宅都变成了无主之地。
这对欢颜来说不算坏事,少些人走来走去岂不是更好。
偶尔外出寻些茶铭,偶尔下去人间添置些物品,同四周的邻居都不大来往。
一人独住的爽,欢颜从来都习惯了。
若不是有客来访,欢颜差点就醉生梦死了。
偌大的府邸里什么都可能会缺唯独是酒,绝对是不缺。随手一伸,就是一坛未开封的酒。
贵妃椅上,欢颜睡得香甜,地上横七竖八躺了二三十个酒坛子。
欢颜不喜欢扭捏,连杯子碗都不愿意用,直接对坛倒。
从前她总是记挂着要活着,变强,然后复仇,两千多年也没有一日身心舒畅的休息过。忽而大仇得报,欢颜倒觉得生活乏味了许多。
就好像水手从海上上了岸,找不到了方向。
“爹爹……”
忽的,仰躺着睡得香甜的欢颜糯糯的说两句梦话。
牵尘走进贵妃椅边上,脚边满是酒坛子,轻轻的用脚将一个坛子移开后,牵尘才找到下脚的地方。洁白的素色道袍已经沾上了酒香淳郁的酒绩。
欢颜睡得并不安稳,时不时的冒出一句梦话,牵尘从听到的一句时的惊讶到现在已经习惯了。
挽起袖子,牵尘缓缓蹲下。
“爹爹,兄长,鹿在树下!”欢颜惊呼,平和的睡颜因为过于激动,欢颜几乎要从椅上蹦起来。。
牵尘不禁失笑,不忍心吵醒她。
梦里的欢颜似乎换了场景,身体懒懒的在狭小的空间里转了个身。
牵尘竖起个酒坛子,这里乱成这样,也不是个适宜住的地方。刚刚摆好最靠近贵妃椅边上的几个酒坛子,好方便下脚。牵尘抬头,正正就是欢颜熟睡了的容颜,手上就不小心的推翻了个酒坛子。
听到瓦罐碰撞声,欢颜睡眼惺忪的睁开眼。
“咦,你是谁啊?”宿醉了一宿,欢颜还是醉的头昏脑胀的,呼吸有些重,冷清的双眸认真的盯着眼前的一张似乎有些眼熟的脸。
牵尘正好和她平视,躺着的欢颜看到的却是一张皎洁如玉,星眉剑目的美男子竖着的脸。“你怎么是横着的啊?”说着,欢颜便十分艰难的用力挺起身,要站起来将横着的脸看清楚。
“看来,这是醉的不轻。”牵尘感叹。
望向地上躺的酒坛子,牵尘无奈,只好把身子软绵绵的身子按回去贵妃椅上。
欢颜醉酒无力,也没有反抗的意志,被牵尘按了回去也不恼。
倒是一双纤纤玉手趁牵尘将她按回去贵妃椅上的时候不安分的攀上了牵尘结实的双臂,又趁着牵尘俯身要帮她换一个睡姿躺好时,一双玉手以悄悄的滑进了牵尘的里衣,冰冰凉凉的触感印在牵尘的胸膛。
动作之迅速,移形换影的过程牵尘毫未发觉,待感知到欢颜双手的冰凉触感时才恍然大悟!
堂堂飞仙山的掌门师尊,何时有过这样的对待?
牵尘当即后背发凉双颊飞霞,比醉酒微陀的欢颜脸上还有红,大脑像锅里的米糊被搅成一团。
堂堂飞仙山的掌门师尊,何时有过这样的对待?
“欢颜,你喝多了。”飞快的稳住心神,牵尘手臂如触电般要从欢颜的钳制里逃脱开。
那想欢颜感觉到他的挣扎,竟是在醉中生出一股蛮力来紧紧拉住他手臂不给走,双眼眯成一条缝笑嘻嘻的调侃他:“小仙童不仅脸蛋好看,身材……”中途还打了个酒隔,“身材还蛮不错啊!”
说完,欢颜冲莞尔一笑,完全不见昔日给人冷漠疏远的感觉。
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