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正是为了得到解药,才动用精神力。”
华佗飞快带着乐锦回到药庐,脸色变得严肃认真:“你仔细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乐锦虽然不知缘由,但还是一五一十将端木蓉被捉,中毒的事情和盘托出。
却见华佗越听越严肃,听到木然能够缓解毒性之后,脸色才好看一些。
“根据老夫的理解,这毒应当是苗疆的蛊毒,蛊以端木姑娘的血脉为食,除非寻到解药,或者自剖血肉,否则定无生机可言,好在她有奇遇,遇见了木公子。”
乐锦心头闪过一个念头,但它消失的太快,她什么都没有抓住,附和道:“先生说的是,阿蓉运气一向很不错,你说,嬴政真的能从血液中提取出长生的丹药吗?”
甚至不惜为了它与岳恒为敌。
“谈何容易。”
华佗摇头,沉声说道:“端木姑娘的体质万年难遇,罕见至极,她的血液虽然有治愈的效果,但十分有限,保存条件也极为苛刻,依你所言,嬴政手中的血液无法保持这么长时间,所以他定然不会轻易放手。”
乐锦眼神落在丹药上,咬牙切齿:“果然不该轻易放过他。”
说着,便要将丹药毁去。
“且慢。”
华佗止住她的手,思虑道:“或许有一个人有办法。”
四个时辰之后,寝宫内。
岳恒百无聊赖坐在椅子上,面前摆着半人高的案牍,全是这五年来众人接手的报告。
关羽、张飞、盖聂、禽滑厘、白凤等人还有几十个官员整齐排开,一个接一个报告这些年的事务。
白凤捧着厚厚一沓报告,声音平稳,念道:“两年前秦汉边境有人试图勾起两国战火,被李斯和曹参诛杀,波及到了我们安插在秦汉两国的探子,待时局稳定之后,臣命人打扮成难民和商人,再次潜伏在两国内。”
岳恒点头:“你做的很好。”
见白凤还要再说,岳恒shenchu手来,止住他的话头:“这五年来你们做的都很不错,将大夏打理的井井有条,我一向对你们信任有加,这些小事以后就由你们亲自管理,莫要再来烦我。”
见众人神色各异,岳恒接着说道:“放权给你们是代表着我对你们的信任,若是让我知道有谁敢背着我谋取私利,欺上瞒下,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不管你是谁。”
“当然了,我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名、权、利、修为,只要我能给的,也绝对不会吝啬。”
“是,臣领旨!”
一棒棍子一颗糖,岳恒如今的权衡之术运用的更加熟练了。
“回去把事情写一个简短的报告上来,以后再让我看见谁长篇累牍写这些废话,统统拉到边境挖矿。”
或许是为了在许久未见的君王面前出风头,许多官员几乎要将所有的赞美之词全都刻在奏章上,看的岳恒脑袋疼。
此话一出,抱着的奏章成了烫手山芋,交也不是,不交也不是,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进退两难。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都退下吧。”
岳恒揉了揉太阳穴,第一次觉得处理政务是一件折磨,还不如让他痛快打一架。
“你怎么还在这里。”
岳恒微微睁开眼,却见一个中年男子跪在中央,双手不住颤dou,脸上的冷汗一滴接一滴,汇成小小汗流。
那官员猛地一跳,如惊弓之鸟,过了好长时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颤巍巍说道:“臣.......臣有罪,请陛下裁决!”
说完,一头磕在石板上。
太阳穴又开始开始隐隐作痛,岳恒无奈道:“有什么事情站起来说。”
那官员却一动不动,带着哭腔说道:“臣管家不利,家中女眷被财富迷了心窍,将......陛下名下猎场,卖.......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