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懿立即说合道:“亮儿并非如此啊,我与你师兄自是觉得你一身本领应该用在实处,而非在那草庐中了此一生。”
“是啊,我与仲二师弟都是为你好啊”,周子闵也语重心肠的回复道。
诸葛亮已经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将一饮而尽的酒盏猛的一声放下了条案:“够了,两位师兄就不要在多说了,亮自由分寸。”
两人人见诸葛亮发了这么大的火,身上不由的打了两个微颤,着实被被吓住了,就连路景尧与黄月岚此刻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氛围给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于是几人便匆匆的结束了这场餐叙。
直到傍晚几人都回家后,周子闵私下才给我提及此事。
原来诸葛亮自幼丧父,后叔父带她来荆襄投奔刘表。然而从官后,因前期乃袁术属吏,被荆州各级所不齿,后因争夺豫章之地,被刘瑶与朱皓联合下退守荆州西城。没死在敌军手中。却中了城内奸人所害。临死之前恐几人被奸人说害,便托人将诸葛亮托付给了司马徽,而其姐其弟则托付给了庞德公。
司马徽见亮可怜,自己也膝下无子,于是便将她视若亲子,好生照养。而诸葛亮也甚是聪慧,不到几年便把司马徽所授融会贯通。
“近些年来亮儿也一直在追寻杀害自己叔父的人下落,还有就是担心师父年老,不能尽孝,无人照顾,于是便放弃了做官。”说着说着周子闵说不出来的哀叹。
路景尧听后觉得诸葛亮与自己身世差不多,不由的心疼起来,想他在那前世也是无依无靠的,父母也是双双离去,一个也是活了这么多年。
随口道:“难怪平时见她时,虽也常以笑示人,却有描述不出来的哀愁。”
于是路景尧随口又问道:“如此,先生是如何看待的呢。”
“这些年师父倒是劝她放下这心结,可亮儿性格执拗。听不进去,身为兄长的我们见此也甚是心疼。”周子闵皱眉继续道到,“师父想的是她去从官,一个女儿家,性格还如此倔强。将来如若自己不在了,她也能有个依靠。”
路景尧若有所思道:“原来先生早有此意啊,故此让你们从中游说。”
“可是师父的都不听,怎么会听你我的呢。”
“无妨,此次我有法可以让她去参加荆襄招贤会。”路景尧说到。
周子闵说道:“如此甚好,明日我便前去禀报师父,看他如何处理。”
对了路景尧有说道:“对了兄长,我长此在此吃住恐怕也不妥,不如我去你那酒肆里做个打杂的,也好赚些散钱供平时开销。”
周子闵笑着道:“也好,但此事不急,等这桩事了了,再谈也不迟。我店里刚好缺个记账的,景弟如此聪明应该没什么问题,倒是屈才了。”
“子闵兄长说的那里话。”
说完两人便相视一笑起来。
路景尧因下午与众人回来时,酒肆里忙不过来,就没送诸葛亮与黄月岚回草庐,随即黄月岚也命路景尧也留下来帮一下周子闵,不用相送,如今两人忙完闲暇里在二楼里无事闲扯起来。
随后周子闵有继续道:“景弟如此聪慧,计谋过人,屈居于此倒是可惜了。”
“小聪明罢了,兄长才是大智。”
周子闵继续道:“现如今北方即将平稳,这世外之地恐怕也安生不了几年咯。”
“是啊,兄长应该早做打算才是啊。”
“我倒无妨,野生浪荡惯了,随处便可定居,只是………”
路景尧知道他要说什么,于是调侃道:“只是可惜那草庐中的小师妹无人照料,对吧。”说着偷笑起来。
周子闵见路景尧看穿了他的心思,假装镇定断断续续道:“那里的事,只是作为兄长的怜恤罢了。”
路景尧见周子闵如此断断续续,便继续道:“近几日我观察,发现兄长对待诸葛兄长与月岚颇有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