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道:“凤凰儿,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何必放在心上?”
沉默了一会。
刀白凤才幽幽的道:“你不放在心上,我却放在心上,人家也都放在心上。”
走着走着,突然间别过拂尘,不忘说了一句“一定要照顾好誉儿,否则终生不见也罢!”
顿时飞身而起,犹如一个灵猫似的从窗口跃了出去。
今天一连接二的认女儿情节,实在是让刀白凤伤心透了,她再也没有颜面呆在这个地方。
而双手紧握着,待在原地的段正淳低头听着,脸上的颜色青一阵,红一阵。
段正淳是个Feng-流情种,此话不假,但说他不爱结发妻子,却又有点冤枉他了。
他戏称刀白凤为“凤凰儿”,后来刀白凤与秦红棉大打出手。
那个时候,秦红棉连发三支毒箭。
情急之际,段正淳奋不顾身扑过来救妻子的性命,而当刀白凤欲取秦红棉的性命时,段正淳又反过来竭力保护情人,弄得两个女人对他又爱又恨。
还有更稀奇的是。
刀白凤不仅貌美,武功也不弱。
由于新婚不久,段正淳却让她受了空闺数年,这让她因怨生恨,让丈夫戴了一顶绿帽子。
其实她依旧爱那个Feng-流情种的段正淳,这点从原著中后来刀白凤的临终之言,就可以看得出来。
“你便有一千个、一万个女人,我也是一般爱你。”
有些时候,女人的爱,便是如此的不可思议,明明恨之入骨,却又爱的你骨头都软了。
所以,在这两个爱了,却又怕靠得太近没了自由的人。
都没有错,错了的都是没有该有的自信,担心自己拴不住对方的那颗灼热的心思。
段正淳悄立半晌,叹了口气,这些都是自己曾经种下的孽缘啊!
“带誉儿下去,好生照顾。”
吩咐钟灵儿跟着几个侍女将秦轩扶到暖阁之中休息,见木婉清脸色惨白,却并不逃走,便走近身去。
当他靠近之后,双手全额突然抓住她右臂,喀的一声重新帮她接上了关节。
看也没看她,自己才又颓然坐入椅中,慢慢斟了一杯酒。
咕的一声喝干,望着之前刀白凤跃出去的窗口,呆呆出神。
过了半晌,似乎感到酒杯干了,又慢慢斟了一杯酒,咕的一下又喝干。
反正段正淳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么自斟自饮,一连喝了十二三杯,一壶干了,便从另一壶里斟酒,斟得极慢,但饮得却是极快,像是发泄着心中的某些不满一般。
“你究竟想怎样!有话就快说,一刀两断便好!”
看着段正淳这般模样,其实木婉清心底也是七上八下的。
毕竟自己还用毒箭差点杀害了他的妻子,甚至差点弄死了他唯一的儿子。
到现在,就这一直看着他不停地喝酒独醉,却不和她说如何对待她这个“罪人”,她真的有些怕怕,也不知道等会怎样折磨她。
“你今年十八岁,是九月间的生日,是也不是?”
“这个,你怎么知道的?”
“婉儿,你知道你师父是你什么人么?”
“师父……当然是我师父啊。”
“其实不然,她是你的亲娘,而我……我,是你的爹爹。所以你不能和你的秦郎成亲,因为他是你的亲哥哥啊!”
木婉清听着他回答,一颗心不住的向下沉,向下沉……几乎沉到深渊的深处。
此时她的双眼泪水盈眶,水雾泛起,就这么望着段正淳的面目,顷刻间都是模糊一片。
他是我爹爹?
我师父是我娘亲?
尽管这番话其中的意思是庞大的,是惊涛骇浪的,甚至是让人无法相信的,但她知道眼前这人确是自己亲生父母。
硬要不信,也是不成。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