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金钟秀苦苦研究书籍三天三夜之后,老头终于叫停了金钟秀,让他一起去见证豺的苏醒。
两人来到笼子前,此时正是正午时分,阳气正旺,也免得晚上叫醒这只豺,夜深人静的发生什么变故,吵醒周围的居民,那就不太妙了。
黄色的豺静静躺在笼子里,和刚带回到来的时候一样,神志不清,额头的红色印记还发挥着作用。
老头蹲下身子,还好老头的身体还算硬朗,唯独脸上面色不大好,但不至于有贫血眼黑这种症状,他低头打量着这只异兽。
先得做好防护措施,拿着几张符纸贴在笼子的四周,不揭下来豺是出不来的,这几张符纸的威力甚至可以禁锢那种在历史之中地位超然的神明几息。
拿出这几张符纸的时候老头考虑再三,这几张符纸可是祖师爷那个年代传下来的,怎么说也得有几百年的历史了,但是看似吹弹可破的黄纸竟是一直没损坏,符文也很清晰,第一次使用的老头不禁感叹祖师爷的厉害,不过让他疑惑的是,祖师爷会用符纸怎么不教教后辈?老头不会,师父不会,师爷更不会,真是奇怪。
老头又抬起右手往身后勾了勾,金钟秀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把点灵笔递了上去,接过了点灵笔,下笔如有神,在笼子前一段距离,隔空对笼子里的豺比划着。
点灵笔红毫锃亮,在使用的时候红艳无比,一笔一划,气若游丝,神奇的一幕出现了,豺额头中心上的一点红印渐渐化成一股如烟丝的状态,千丝万缕,缓缓向着点灵笔的笔尖聚集,最后完全被点灵笔的红毫吸收。
不知是不是金钟秀自己的错觉,本就如朱砂般红艳的红毫,怎么比较之前好像更加的明亮了些,纯度上升些许。
金钟秀一直对这只笔的材质很感兴趣,之前问过老头,老头告诉他这个黑杆其实是就是普通的鸡翅木做的,金钟秀感到有点失落,这么厉害的神器竟然这是普通的鸡翅木做的,但是鸡翅木确实是有黑褐色的,但这黑的确实是过分了,和墨水的颜色接近问老头,老头也不晓得为什么,只听老头随口来了一句:“哈哈,大概是被各位师爷盘的包浆了。”
其次是这红毫,起初以为是什么动物皮毛染成了红色,毕竟也没有动物的毛如火焰般赤红,即使是再珍贵的赤狐也没有如此红艳,亦或者往飞禽身上的毛去想就更加不可能了,哪有人拿鸟毛做毛笔的,反正金钟秀是没见过,老头只是告诉他,他也只是听自己的师父告诉自己,这毛啊,听闻是一种动物的尾巴毛。
尾巴毛?老头和金钟秀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毛啊,其实是自己那位现在不知所踪的祖师爷,有一日路过自己好友的住所,听见好友家后院里有清脆如同歌谣的声音,前去查看,竟是一头神驹,也就是记载中难得一见的鹿蜀,世间罕有。
传说鹿蜀如同白首骏马,身有虎纹,还有一条红色的尾巴,叫声优美,听上去如同歌谣一般,神气十足。
祖师爷大人正愁不知道用什么毛做笔毫,竟是心血来潮,上前就去取那鹿蜀的尾巴尖上的红毛,用不知道哪找来的小刀,硬生生割掉了一大把,祖师爷看着手里的一大把像刚割下来的韭菜一样的红毛,满意点头离去,回去制作成了点灵笔的红毫。
等到自己那位好友回来的时候,去喂自己心爱的神驹,却看见马尾被割的像是现代杀马特的头一样,大吃一惊,心道这是哪来的畜生!割就割了,还割的稀碎。停滞片刻,整座山的林鸟受惊飞起,马棚里只剩下一人一马,还有留在地上的作案工具,那位好友独自矗立在原处。
“到底谁干的!!!!!!!”
也不晓得这么个老不正经的坑货祖师爷,是怎么教徒弟的,每一代的徒弟之间都没有特别大的差距,不能说都平平无奇,反而到最后都是极为杰出的人才。
面官里对于面相和书画这两方面能一点就通的人很少,但是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