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
“乓———”
“轰———”
“按住他的腿!”
“抓住他的手!”
“他的牙在咬我,赶紧搬住他脑袋!”
“别叫他动弹!”
“用困仙绳锁他!”
“噼里啪啦”
半刻钟后,大殿内,气喘吁吁撸着袖子的娲瘫坐在地,怒视着杨三阳:“你太过分了,居然叫咱们喝你的洗脚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再这样了!”
“就是就是!我就不信,咱们一群太乙金仙,还困不住你这金仙的家伙!”童子撸起袖子,口中吐着口水。
“就是!就是!胖揍你一顿,算是便宜你了,若换了别人,非要砍下他的狗头不可!”道传一边吐着口水,一边不紧不慢的放下挽起的袖子。
“大兄,你这次确实是太过分了!”在一边伏羲揉着青肿的眼睛,话语里满是无奈。
在大殿的角落里,杨三阳蜷缩成一团,发冠散落在地,鼻青脸肿的坐在角落里,揉着自家一双熊猫眼,看向了一边的龙须虎与騊駼,眼中满是悲愤:“他们揍我,我也就认了,可是你们两个混账,竟然敢造反了不成?”
此时杨三阳鞋袜不知飞到了何处,身上衣衫散落,变得破破烂烂。亏得天衣有无穷妙用,变化无常,否则只怕也已经遭了毒手。
娲见杨三阳辔头散发,鼻青脸肿看不出的模样,有些心中不忍,走上前去欲要为其整理衣冠,却惊得杨三阳犹若惊弓之鸟,卷起地上玉簪,化作流光飞遁无踪。
杨三阳的金乌化虹之术独步天下,已经超脱于太一桎梏,成为了自己独门手段。
见杨三阳走远,娲呆愣愣的站在那里,过了一会才有些犹豫道:“诸位师兄,你们说……师兄是不是恼了我?”
“他不是恼了你,是被你给挠怕了!”道传翻了翻白眼,然后站起身走出门外,口中哼着小调:“美啊!今天的日子美啊!纵使你在诸天大能面前出尽风头,回来不还是我师弟,不还是要吃我的老拳。”
祖师小筑,听着下方杀猪般的哀嚎,祖师手中端着一只玉盏。玉盏内日月星三光沉浮,似乎有一片星河在其中沉浮不定。此时祖师面色铁青,手背青筋暴起,猛然一甩手中玉盏,那三光神水连带着玉盏,摔在角落里化作了齑粉。
神水洒落,灵芝仙草不断衍生。
“师傅,诸位师兄弟简直是欺人太甚……”杨三阳的呼喝自门外响起,一路也不打招呼,直接闯了进来。
“来得好!”屋门内,祖师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杨三阳才刚刚推开门,便见门内一只手伸出,攥住了其衣领,猛然将其拖拽了进去。
“祖师,不要啊……”
“砰!”
“砰!”
“砰!”
半响过后,才见屋门推开,杨三阳全身浮肿,一瘸一拐的扶着门框走出祖师小筑,一双眼睛不由得老泪纵横:“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我不过就是洗了个脚而已吗?”
杨三阳一路上一瘸一拐的来到了后崖,寻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左右打量一番,拿出一坛酒水,看着远方蓝天白云,不由得叹息一声:“这灵台方寸圣境,却是不能再呆了!”
“龙须虎!”杨三阳呼喝了一声。
“大……大……大老爷饶命啊,是騊駼那厮逼我动手的!”龙须虎畏畏缩缩的自角落里钻了出来。径直跪倒在杨三阳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断哭诉认错。
杨三阳闻言笑了笑:“认错就是好孩子,暂且起来吧!老爷我即将远行星空,却不知归期何处,你是想要留在山中,还是随我远行?”
龙须虎闻言身躯一个哆嗦,然后眼睛一转:“小人听老爷的,老爷如何安排,小人便如何遵从。”
“是个滑头”杨三阳笑了笑,自袖子里掏出洛书河图:“我这里有两件先天灵宝,你便立即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