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当成坐骑,怪不得凶兽一族拼死反抗”杨三阳瞧着神逆远去的背影,琢磨着神逆话语中的意思。
这算是大荒中的打架放狠话吗?
有多久,自己没有被人这般指着鼻子威胁了?
杨三阳眼中露出一抹怀念,拍了拍騊駼脖子正要离去,却忽然只听后方传来一道急切的话语:“道果兄弟,请留步。”
杨三阳闻言脚步一顿,然后转过身去,待看到来人后,不由得一愣:“居然是你这贼鸟厮,叫我有何事情?”
杨三阳双目内露出一抹不爽,甩了甩手指,揉了揉自家手掌,因为最近身子骨太过于虚弱,所以导致自己的气血虚弱,貌似有些麻痹。
对于杨三阳阴晴不定的面孔,鲲鹏不以为意,只是面无表情的走来,瞧着远去的神逆,然后低声道:“你可知道那白鹤的来头?”
“那白鹤?有何来头?看起来倒是不凡,居然有了几分大罗气象,可惜被神逆给毁了!”杨三阳眼中露出一抹惋惜,心中却在此时提起警惕,鲲鹏此时无缘无故的提起此事,必是言外之话,定有因由。
“据我所知,那白鹤便是你师兄道传的父亲!万年前白鹤一族族长欲要证就大罗,却惨遭横祸,被神逆视作威胁,灭了满门,唯有一嫡子,侥幸脱劫而出,遁入灵台方寸山中。那神逆顾念鸿的神威,不敢登门,所以才叫那余孽得以逃生!”鲲鹏一双眼睛看着杨三阳,说完话后立即转身离去。
“什么?”杨三阳闻言大吃一惊,看着鲲鹏背影喊了一声:“我师兄道传是白鹤族人?”
“你回去问问就知道了!”鲲鹏的声音自远处传来:“还有,我记得当年神逆好像杀了一个自称是灵台方寸山道行的修士,也不知是真是假。”
“什么?道行、、道行师兄他果然……?”杨三阳闻言如遭雷击,喃呢自语:“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师兄道行乃是福德之象,离去之时我曾为其亲自卜算,他怎么会遭受劫难?你定然是骗我的!你定然是骗我的!”
杨三阳摊开手掌,运算先天八卦,可惜道传与其牵扯太深,根本就是毫无所得。
“不可能啊!不可能啊!不该是这样!不该是这样的!”杨三阳双目内充满了不敢置信。
“走,我们速速回去!”杨三阳拍了拍騊駼脖子,然后猛然驾驭流光,转身离去。
瞧着杨三阳走远的背影,鲲鹏嘴角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呵呵!道行?哈哈哈!哈哈哈!”
且说杨三阳一路回转灵台方寸圣境,然后抬起头看向远方苍穹,双目内露出一抹凝重:“是真是伪,一查便知。”
山中
一只大兔子扛着锄头来回闲逛,满山遍野的挖着草药,好生的悠闲。
在山脚下,数以万计的妖兽,此时在山下历经劫数考验,一个个匍匐在地,或欢喜或哀愁,悲啼之声冲霄而起,叫人觉得好生怪异。
杨三阳下了騊駼,一路径直绕过山间众位门人,来到了山顶道传的山峰。
道传正一个人闭目盘膝,独自面对云海修炼法力,周身神通翻滚,冥冥中一股血红色异象在其周身翻滚。
即便是相隔十丈远,杨三阳也依旧能在风中,隐约嗅到那股血腥气。
这神通,不正!
“大师兄”杨三阳来到道传身后,开口呼喝了一声。
没有回应杨三阳的话,道传依旧自顾自的运气。
杨三阳转过身,正视道传面容,却是惊得毛骨悚然,一声呼和差点宣之于口。
只见道传眉心处一颗血红色肉瘤在不断翻滚,两行猩红色热泪缓缓滴落而下,没入了口鼻之间,化作一股血雾,被其纳入腹中丹田。
“师兄,你这修炼的是什么邪法?”杨三阳精气神被摄,只觉得周身血液蠢蠢欲动,似乎要破体而出,落入道传的口中。
很难想象,当年那个温润的美男子,如今竟然修炼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