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切,成为了窝囊废,你能将我看在眼中才怪!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没有一脚将我踹入淤泥里,叫我彻底抬不起头来!”道义仰头大笑,笑声凄凉无比,充斥着沧桑岁月的感慨,叫人忍不住闻者落泪。
衣衫飘飘,头发散乱,此时道义辔头散发,犹若是一只野鬼。绝望无助,陷入绝境的野鬼。
“师兄,我没有!”道缘失色,连忙站起身解释。
“莫要解释了,你既然不将我看在眼中,那我也不在烦你!”道义转身看向远方山间云海:“我失去了部落,失去了根基,如今又失去了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倒不如就这般了断,也免得叫你难做,给你添麻烦。”
说着话,道义举起手掌,便向自家天灵盖拍去。
“师兄!”道缘撞翻案几,打翻了玉液,一把拉住道义手掌,哭啼着道:“师兄,不要啊!”
瞧着泪流满面的道缘,道义眼角两行血泪划过,声音犹若啼血杜鹃:“师妹,你就让我死吧!我失去了一切,如今连我最珍贵的都失去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道义的声音里满是悲怆:“十万年感情,却也是假的!既然如此,倒不如做一了断,省的活在世上伤心。”
“师兄!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道缘死死的扯着道义手臂:“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只待祖师回归,我便禀明祖师,你我一道去祖师面前祈求,请祖师做一个见证。”
“师妹!”道义手掌软了下来,一双眼睛目光开始变得柔和:“你当真肯嫁给我?为兄不想逼迫你,叫你难做。”
“你没有逼迫我!”道缘低下头,眸子看着道义:“十万年来,师兄你还不知我的这颗心吗?”
“师妹!”道义啜涕,抱着道缘开始哭啼,声音哽咽的道:“多谢你!多谢你的不离不弃!”
“师兄,你莫要哭了,待祖师回来,你我便去禀明祖师!”道缘抚摸着道义的脑袋,听着耳边哭啼,不知为何却是前所未有的心烦意乱。
路上
杨三阳披星戴月的赶路,忽然间眉头皱起,眼睛里露出一抹疑惑,手指伸出略作掐算:“此事与我有关,竟然掐算不出半点。”
“何事,竟然叫我如此心中难安?”杨三阳眉头皱起,然后继续闷头干路:“不管发生什么事,我如今皆有实力去应对。”
不畏将来,不惧过往!
不周山
白泽抓着脑袋,站在神帝寝宫外,来回走动,眼睛里露出一抹沉思。
“白泽尊神,你不去修炼,总是在本帝殿前闲逛做什么?”大殿内神帝睁开眼,露出一抹疑惑。
白泽闻言走入大殿,对着上方神帝恭敬一礼:“老祖,在下有件事如刺在喉,不吐不快。”
“不知何事,竟然叫你这般样子?”神帝面色诧异,诸神之中,就属眼前的白泽最没心没肺,否则也不会是他最信任的军师,可以在神魔大劫之时指挥所有神祗战阵。
现在能叫白泽这般纠结的,真不知是什么事情。神帝此时倒是好奇得很。
“敢问老祖,圣人如何?”白泽问了一声。
“不成圣,终为蝼蚁!”神帝眼睛里露出一抹凝重:“你莫非为圣人烦忧?”
“呵呵!”白泽笑了笑:“老祖觉得,魔祖比之老祖如何?”
神帝抚摸了下巴,过一会才道:“虽然不想说,但魔祖惊才艳艳,得天独厚,胜了老祖我一筹不止。”
“下次神魔大劫卷起,老祖有几分把握?”白泽笑着道。
神帝闻言摇摇头:“魔祖有弑神枪在手,有有灭世大磨助阵,谁会是他的对手?本帝心中清楚,我大概只有三成胜算。”
说到这里,神帝眼中露出一抹忧虑,眼睛里闪烁出一抹凝重:“难啊!”
“老祖可曾想过,借力于圣人?”白泽笑着道。
“借力于圣人?圣人已经超脱,岂会染指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