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说赶紧开溜,谁知道此地会不会惹来什么恐怖的妖兽?
手中把玩着那玉石,走出了神威笼罩之地,燧人钻钻入其体内,身后神威笼罩之地也诡异的散去,只留下满地灰烬。
“走了!走了!不可再此地逗留!等我搓出绳索,将这珠子挂在身上,现在只能拿在手中把玩了!”杨三阳心中沉思,回到洞府内时整个洞府已经不见了众位原始人,大家都去为一天的生活忙碌。
“咦~”张百仁忽然心中一动:“怎么不见耶?”
这几日耶跟在其身边做个跟屁虫,他已经有点习惯了耶的存在,如今耶忽然不在,他感觉自己身边少了什么。
快步走入山洞,耶依旧在沉睡,只是周身毛发被汗水打湿,仿佛洗澡了一般。
“染了风寒?”瞧着眼前的野,杨三阳心中一动,摸了摸对方额头,果然烫得吓人。
按理说野这种原始人,很少有染风寒的情况,但是昼夜温差太大,也不可全然杜绝。
而且昨夜醒来之时,大部分兽皮都盖在自己的身上,耶好像是露在外面了吧?
拿出一块兽皮,沾染了泉水,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耶的额头,为其降下温度。
清冷的泉水将野自昏迷中惊醒,此时耶只觉得浑身无力,面色惶恐、无助的看着杨三阳,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里有泪珠滑落。
生病,便意味着死亡!耶在部落里过了将近十五年,见过生老病死,知道自己眼下情况意味着什么。
过去十几年里,所有如自己这般状况的猿人,最后无一例外都死了!
耶的身躯在挣扎,想要坐起身,不断在低声啜涕,眼睛里满是对人世间的留恋、不舍。
瞧着耶的作态,张百仁呲牙一笑,拍了拍耶的脑袋。不就是感冒风寒这么点小事吗?
这大荒世界,最不缺的就是草药,而且还是年份很足的草药。
拍了拍耶的肩膀,杨三阳转身走出洞府,扫视那无尽大荒,低头寻找着各种治疗感冒风寒的草药:荆芥、防风、羌活、独活、川穹、柴胡、茯苓、甘草……
各种草药,杂草一般长在哪里,只要有心,随时都可以挖到。
部落里没有锅,如果说那个巨大石头中间磨出的大坑算锅的话。
这石锅巴掌厚,想要煮熟东西,相当的不容易,还不够耗费柴火的呢。好在洞府内有常燃篝火,那石锅就搭在篝火上,常年温度恒定,保持着沸水的状态。
杨三阳将各种药材小心炮制好,然后用石锅煮沸,再用木头凿出来的简易‘水碗’盛装好,来到了耶的身前。
大荒世界造物神奇,取水用的‘葫芦’、装水的‘竹筒’般天然器皿,大荒中比比皆是。
狩猎队在外界发现了无数好玩的东西带回来,在杨三阳手中呈现出了不一样的作用。
中草药很苦,耶不想喝,可是面对着杨三阳坚定的眼神,耶不敢反驳至高‘神子’的意志,只能皱着鼻子趁热喝了下去。
不多时,耶便已经大汗淋漓,杨三阳笑了笑,将其拉到火堆前,然后耶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没事了!
凭借原始人的抵抗力,再加上草药的力量,很快就会扛过去。
耶在沉睡,杨三阳把玩着手中玉珠,眼中露出一抹思索,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眼前天地似乎变得不一样了。
火神的气机正在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气机!
哪一种气机取代了火神,笼罩于这方人族的小天地内。
走出洞府,看着祭坛上的火焰,杨三阳更是觉得这火焰与往日里不大一样。
不敢露出丝毫破绽,杨三阳来到洞府前,瞧着在太阳真火下不断挥发水汽的铁线草,眼睛里露出点点神光:“还要在晒制一些时日,这铁线草不愧是大荒内最为顽强的草木科植物,生命力顽强的超乎预料。”
大荒随处可见铁线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