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闪现躲过一次了,好在距离不远,不至于引起她们多大的好奇和揣测。
而结果就是,我被抹了个大花脸。
好吧!蛋糕果真是用来玩的,而不是用来吃的。
我们三个互相追着满屋子跑了一阵之后,她们二人已经累得躺在我的病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了。
而我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开始悠哉悠哉地独自享用着蛋糕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段锦熙走到我身边,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我结婚了!”
我诧异地望着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的目光似乎有意无意地闪躲着我,看向远处。
“锦熙姐的丈夫也是这所医院的医生,名叫徐稼祎,青年才俊哦,长的也高大帅气。”
苏可澄也走过来用叉子挑了一些蛋糕,往嘴里送,接着又说道:
“锦熙姐也是棒棒哒,她考进了你们云城县的人民医院,这次是到风州第四医院来进修的。”
苏可澄停了几秒,复又说道:
“对了,他们的婚礼就在下个月18号。”
“那很好,恭喜你!”
我勉强笑了笑,心里却五味杂陈。
我与段锦熙已经有五年没见面了,她算是我的初恋吧。
那时候我在雨来镇读初中,她在风州市读职高。书信成为我们寄托相思的唯一途径。
少年时期懵懵懂懂的初恋总是美好、纯真的,与她在一起,我心里根本不会有一丝丝的杂念,我把她当作圣母一样喜欢着,从来不会想着要去占有她,她是我的精神支柱,与她在一起有一种美好的归属感。
只是这种懵懵懂懂的感情来得早,去得也快!
甚至直到现在我都不确定我们这种懵懂青涩的感情,是不是属于爱情?太过短暂了,我们之间也仅仅是通过几封书信,说了一些体己的话,算是“情话”吧。
之后……就没有之后了,不了了之。
但在我心里,我一直有一个她的位置,像亲人一样默默关注着。
“苏医生才真的是了不起呢,美国斯坦福大学心理学毕业的高材生。她向我打听了很多你的事情,她很仰慕你。”
段锦熙小声说道。
听到段锦熙这么一说,苏可澄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了。
“也没有了,只是有很多疑问罢了!”
“你有什么疑问?”
我明显说话的嗓门都提高了许多:
“你不就是和他们一样,变着法儿的来试探我,来套我的话吗?
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婆婆到底怎么样了吗?
你不就是想问我到底是人,还是狐吗?
你不就是想得到我手上的宝物吗?
你们都一样,都把我当作是异兽,是不人不狐不鬼的异兽!”
我叫的有点歇斯底里了。
可能是突然听到段锦熙结婚了,对我打击太大了,一下子觉得自己的精神支柱没有了。
自从婆婆走了之后,我心里就一直把她当作是我唯一的亲人,而现在这唯一的亲人也已经不只属于我了。
我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竟突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而现在又将这股无名之火都发泄到苏可澄身上了。
苏可澄也许是被我的吼叫声吓到了,默默地抽泣着,伤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