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萧正春怒吼道:“那我受的委屈就白受了吗?我什么都没做,就在大牢受了数十日的苦,生生地挨了一百大板,要不是二弟他们时常来看我,我早就病死在那里面了。你看看我身上,现在和皮包骨头有什么两样!”
“这……”
劳建伟道:“萧家老大,既然你知道大牢里面有多么难熬,那肯定也知道我儿子们现在也在受苦。他们的身体都不是很好,也没你的好,真的极有可能会熬不住的,要是他们真的死在了里面,那你们家和我们家可就真的是结大仇了,我们劳家人可比你们萧家人多得多,你确定要得罪我们吗?”
慕容灵然笑着道:“哎哟,你这是软的不行来硬的?”
“是又如何?”
“不如何。”慕容灵然道:“我只是想说,你这样做没用,即便是有民不告,官不究这个规矩,但是这件事还涉及到了贪污受贿的前任县太爷,你儿子做的事也是罪证确凿,容不得抵赖,现在即便我大舅舅去知府大人那里说他不追究此事,周大人也不会答应。”
劳建伟看向自己侄儿,“她说的是真的?”
劳孙钱道:“我看她不像是在说谎,这件事也确确实实涉及到了前任县太爷啊。”
“我不相信,不管怎样,我还是要试试。”
慕容灵然无奈道:“你要是想试的话,就试吧,自己去县城确认一遍,看我说的是不是假的。”
劳建伟还是有些惧怕慕容灵然的,也不敢再放狠话,只好看向萧家人,“我去县城确认,这段时间还希望你们能够考虑,三十两的银子真的不少的,你们家以后就不会再过苦日子了。”
说完便带着家人们灰溜溜地走了。
围观的人见没有好戏看了,也散了。
等外人都离开之后,萧功山问:“阿然,刚才你说的都是真的?不是骗他们的?”
慕容灵然道:“当然,我可没功夫骗他们,骗了他们,他们现在走了,到时候还会继续回来,我可没时间和他们玩。”
萧功山顿时失望了,既然如此,他和那三十两的银子肯定是无缘了。
慕容灵然见萧正春的气色还不错,便道:“大舅舅,二舅舅,我给你们看一样东西。”
说完便把长祁神君给她的图纸拿了出来,让他们看上面的路离花。
“我听说这种花只有东海府才有,你们一直生活在东海府,不知道你们是否见过?”
萧家人几乎同时凑上前去瞧了瞧。
萧正春摇头,“抱歉,阿然,我从来没有看到过。”
其余人也摇头,他们也没见过。
慕容灵然拧眉,长祁神君不是说这里的山上有吗?怎么他们都没见过?
长祁神君的声音突然传来:“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路离花是长在深山的,他们这些普通人,又不采药,又不敢去深山,肯定是看不到的。”
“原来如此。”
慕容灵然收回神识,正色道:“没看到过也没关系,既然如此,那我就再去找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