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我泥丸……”
巫谢猛地睁开眼,看向远处的黑暗。那个吟唱声似乎在挑逗她,时而模糊,时而清晰,萦绕在她耳边久久回响。她咬了咬牙,开始向着声音发出的方向飘去。
郑海图睁开眼,正好看到一个狱卒在拿着钥匙开牢房的门。他身后站着的则是王大人和黄冠生,烛火的光芒将二人的脸映的明暗不定。
房门打开后,狱卒向二人拱手后便离开了。王大人和黄冠生踱步进入牢房,郑海图注意到二人身后还跟着一个之前没见过的干瘦矮小的中年男子。
王大人和黄冠生对视一眼,最终还是前者开口道:“郑海图,昨日我等经过调查取证后证得,你所说的基本都是假的,或不能证实存疑的。”
郑海图嗤笑一声,不做理会。
王大人咳嗽一声,又说道:“所以,按理来说,你身上疑点颇多,应当押解回京仔细盘查。但是总司陈大人特地写下手令,命你戴罪立功,留在此处帮助调查妖魔一事,你可明白?”
郑海图看了看黄冠生,问道:“这不会又是个局吧?”
王大人冷笑道:“我杀你易如反掌,还需要费这些周章?若不是陈大人下令,我早就将你正法了。”
郑海图笑了笑,说到:“那就谢谢陈大人了。”
王大人“哼”了一声,对身后那个中年男子说道:“行了,你赶紧把你的活干了去。”
男子点点头,从身上背的褡裢里掏出一张符和一根桃木制的锥子,来到了郑海图面前。男子简单打量了一下郑海图,然后扯开了他的上衣。
“喂,这是干什么?”郑海图问道。
男子默不作声,将符贴在郑海图的左胸处,随后对黄冠生说道:“大人,您的血。”
黄冠生点点头,咬破了自己的食指指尖,滴了几滴在符纸上。男人又拿出一个小笔刷,蘸着黄冠生的血画了一个奇异的符号。
郑海图本能地感到不安,身子不自主的扭动起来。男人不为所动,举起桃木锥子,一下子戳在符纸上。
郑海图心脏都停了半拍,但是锥子恰好刚刚扎在符纸上,那张软软的纸像是铜墙铁壁一般挡住了锥子,没有破损。
男人手指上开始萦绕着一股气流,随后单手成拳,一下子锤在锥子上。
郑海图只感觉心脏里忽然像是放进去了一块炸药,一股暴烈的疼痛忽然涌出,让他的脸一下子扭曲起来,惨叫声刹那间响彻牢房。
男人开始面无表情的一拳拳锤在锥子上,郑海图顿时只觉得疼痛如同潮水般一股股涌来,让他几乎要昏过去。几拳下去,郑海图已经低下了头,嘴里只剩下微弱的呻吟声。
过了约半炷香时间,男人终于停了下来。架子上吊着的郑海图此时双眼翻白,泪水和涎水满脸都是,身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着,像濒死的鱼一般只剩下些本能反应。
他裸露的胸前此时也多了一个深红色的印记,和刚才男人在符纸上画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