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民女的事情来。”
皇后到底不是薛兰兮的什么人,不会计较她的过错,却也不会替她说话,话里话外,都是对沈贵妃的挤兑。
“容王犯得着么?天底下等着爬上他的床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就好比豫王,左一个小妾,又一个侧妃的。季候夫人也该学学豫王妃的大度,都是大家出来的姑娘,差别也别太大了些。”沈贵妃气的咬牙,也只能把枪口往薛兰兮身上带。
“人家小夫妻的事情,需要你来掺和?你是娴玳郡主的母亲还是什么,怎么处处为她操心?”太后不满沈贵妃只敢挑着软柿子捏的行径,当下就护住了薛兰兮,“娴玳郡主如此丢人败兴,丢的是皇家脸面。若你觉得娴玳郡主不错,要不你去跟一起嫁了?”
沈贵妃一听,当下就慌了,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哭诉道,“太后这话怎么说,我伺候皇上一二十年了,育有一子,若是太后让我去伺候别人,不如赐我一条白绫吧。”
“你当哀家不敢?”太后眉头微皱,放下碗筷看着沈贵妃说道,“当初你在宫中恃宠而骄,念在你育有一子的份上并没有与你计较。如今你还死性不改,一个小姑娘被你颠倒是非扣了一顶善妒的帽子,你让她出去如何见人?若不是我知道事情始末,你是不是要
立马发落了他!”
“妾身怎么敢,她毕竟是季候夫人。”沈贵妃连忙摇头,梨花带雨的模样确实楚楚可怜。
“等等,母后说,珩儿这个媳妇是先在神武门跟娴玳郡主动了手,然后才回绝了娴玳郡主做平妻的事情?”定北王妃捉住了太后说话的重点,惊讶的看着薛兰兮,“看不出来啊,娴玳郡主的那一手鞭子可不是小孩子玩闹的,你竟然能接得住。”
“并非是动手,不过是有了一些口角而已,王妃还是不要取笑我了。”薛兰兮连忙摇头,大致解释了一下,却也没有提沈贵妃说话。
一时间,沈贵妃被一桌子人都压得抬不起头来,又被太后训了几句才哭哭啼啼的回去了。
被她这么一搅和,一顿午膳不欢而散,下午定北王妃实在是太喜欢薛兰兮,忍不住留她跟太后一起又说了一下午的话然后才放她回去。
看了看时辰,薛兰兮派人去问问季君珩要不要一起回去,那人却回话说怕是不行。
军中之人大多有些惺惺相惜之意,定北王难得回一趟京城,季君珩怎么可能不被拉上?再加上豫王,容王和靖王,或者一些早年就熟识的将领们一个个的灌下去,不到子时怕是回不了家。
季君珩可以子时再回去,薛兰兮却不行。宫中如今不太平,她留在宫中只怕也会成为靶子,所以不如先回卫陵侯府的好。
“劳烦公公帮忙跟我家侯爷知会一声,就说我先行回去了。”打定了主意,薛兰兮从袖子中取了一些散碎银子给了传话的太监。
“哪儿的话,夫人在此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万一侯爷还有别的交代呢。”小太监也知道卫陵侯夫妇伉俪情深,所以没有让薛兰兮急着走。
果然,等那小公公回来的
时候,身后跟了季宵和几个侍卫。
“侯爷说,夜里黑,让季侍卫护送夫人回去。”小公公传了话,也不多做停留,默默告退。
薛兰兮看了一眼季宵,点了点头,上了马车准备回了侯府。今日定北王回京,京城的大街小巷没有宵禁,薛兰兮靠在车壁上默默看着外面的灯火出神。
天家素来亲情淡薄,今日不过是回来的第一日,一切都还能兄友弟恭,母慈子孝。可若是来日呢,谁知道能平顺几天。先前他们设的局还没破,定北王在京中的日子还不是万全的太平。
鸣凤楼如今还没进入御史台的眼睛,容王还有精力去围堵定北王,薛兰兮还得想个法子让定北王安然度过这段时间才好。
想着想着,薛兰兮也忘记到了那里,忽然之间,马车咚的一声,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