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风光过了。
所以,薛清宴的这一次也着实争了把脸。
“不过是个会元就如此阔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家多久没出过人才了呢。”
女眷们没有跟男人坐在一起,在偏厅用了同样的菜色另开一席,只是在坐的,只有薛家的女眷。
李氏听着那边的热闹,又瞧了瞧戏台子,忍不住说道。
“会试到了京城,自是天下才子云集,哥哥能在会试中拔得头筹,自然也是有实力的。”薛兰兮浅笑着看了一眼薛清宴的方向,见他虽被很多人围着,却不见窘迫,忍不住替他高兴。
“运气罢了。”李氏撇了撇嘴,夹了一筷子肥肉放到嘴里吃了起来。
“旁人想要这样的运气还没有呢。”薛兰兮才不管李氏会不会生气,她说话不好听,她也不客气。
两句话说的李氏翻了脸,想发作又想起前些日子薛老爷子的警告,只能重重摔了筷子,称病回去了。
李氏回去,祁氏连忙跟着过去伺候,席上只有大房二房两家,相视一笑,愈发的其乐融融。
祁氏前些日子在薛兰兮那里碰了钉子,薛老爷子听说薛瑾妍替杜之修提亲,将她骂得那叫一个狗血淋头,这些日子虽然憋了火,却也不敢再去招惹大房一家。
见李氏没什么事,于是也就告辞出来,带着孩子们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进门就
看到薛清虞在院子里的葡萄藤下面跟丫鬟们玩闹,祁氏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惊得丫鬟们四散而去,留薛清虞一个人蒙着眼睛,意兴阑珊的站在那里。
“娘和妹妹不是去吃饭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被大房气的!”祁氏没好气的抽掉挂在薛清虞脖子上的丝巾,被上面扑面而来的香味儿熏的有些头疼,“你瞧瞧你,要是你有大房的运气,何至于我们要受这个闲气。”
“这是怎么了?因为薛清虞考中会元,祖母给你气受了?”薛清虞没闹明白发生了什么,连忙跟上去给祁氏消气。“娘何必动怒,薛清宴确实是有些本事的,听说他会试时候的文章被皇上看了都拍案称绝,到时候殿试不是个状元也得是个探花,一般人可没这个本事,咱们羡慕不来。”
关上了门,祁氏看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更加觉得心口发堵,“你说说你,先生没少请,你怎么就,怎么就什么都学不会呢!”
“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不是这块材料。”说起这个,薛清虞也觉得头疼,嗷了一嗓子,抱着头蹲在黄花梨的圈椅上发牢骚,“这是能随便比的么!”
“去去去,看见你就烦。”祁氏一甩帕子,坐到了另一边的黄花梨圈椅上,越想越生气,最后噔的一下站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不行,薛清宴要是真的成了状元,老爷子还不得把大房一家放到头顶上去,不行不行,绝不能让大房爬上去!”
薛清虞本在昏昏欲睡,被祁氏的动作惊得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哎呦两声捂着屁股站起来,无奈地说道,“我当是什么事儿呢,母亲何必在乎这个。”
“你有法子?”祁氏眼前一亮,拉着薛
清虞问道。
他这个儿子,正事儿没一件行的,但是一肚子坏水儿,什么歪点子都能想出来。
“还真有,你别说,就算薛清宴文采斐然,是文曲星下凡,可若是这人品有问题,以祖父的性子……”薛清虞嘿嘿笑了两声,用胳膊肘捅了捅祁氏,“娘你是最清楚的,对不对。”
祁氏顿悟,母子两个对视一下,顿时笑了起来。
进了春天,去了冬衣,人一轻快起来就想到处活动活动。再加上,薛清宴考中会元的事情传开,整个薛家都热闹了起来,不过一上午的功夫,薛家长房就收到了厚厚一摞帖子。
有赏花的,有会诗的,还有专门品酒的。不过粗略看了一下,还是请府中女眷出门赏花会诗的多一些。
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