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咽回肚子里。
听到和原著一模一样的台词,褚奚池唇角抽搐,背后发麻,想都没想就拿起盘中的三明治堵住了陆渐同那张叭叭个没完没了的嘴。
效果立竿见影,对方瞬间安静了,机械地咀嚼着三明治。
“好吃吗?”好吃的话就闭上嘴。
褚奚池话里有话。
“还好。”
陆渐同味食之无味。
他现在没有多余的大脑去分析三明治到底是什么味道。
对方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压下心中的翻涌,陆渐同抿了抿唇角,唇边似乎还残留着青年指尖的温热。
平日里狗脾气似的褚奚池,没想到手指会如此柔软。
他有些出神地想到。
“咳咳。”
陆渐同被自己一闪而逝的诡异想法恶心到了,干咳两声,而后掩饰性地露出嘲讽的表情:“你洗手了吗就给我。”
“我有点过敏,先走了。”
说完,不给青年反应的时间,掉头就走。
留下褚奚池一人莫名其妙地站在原地。
原著没说过陆渐同是过敏体质啊?
对啥过敏?
难道是对他过敏?
太惨了陆渐同,竟然会对直男过敏,怪不得叫渐同。
褚奚池同情地想着。
这里原本是陆渐同对纪予薄一见钟情的地方,现在对方被他三言两语便打发了。
看来剧情不过如此。
褚奚池暗自窃喜,觉得未来可期。
他顺手从身旁侍者手中的托盘上取下一支红酒。
红酒入口醇香浓厚,他缓缓将酒饮尽,感受着口腔内红酒的慢慢回甘,独自庆祝着这份无法与人分享的快乐。
直到宴会结束时,陆渐同都没有再出现过。
等褚奚池被司机送回公寓时,已经深夜,如天鹅绒般的夜幕上零星点缀着几颗闪烁的星子,道路两旁的霓虹灯敬业的亮着,灯光虚幻而浮华。
褚奚池现在感觉非常不妙。
他思维清晰,但是脚步虚浮,身体还有些不受控制,可能是喝醉了。
早知道就不喝那杯红酒了。
原本的他酒量十分好,不至于一杯红酒就上头,怎么想都是原身太菜导致的。
好在,虽然身体不受控制,但是褚奚池的意识全程在线,他站在楼道门口吹了会儿风,感觉稍微好些之后,顺利搭乘电梯回到了家。
客厅此时异常空旷,月光如流水一般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倾泻满地板,将房间笼上了一层梦幻的轻纱。
褚奚池没有立刻进屋,而是站在门口,听到客房传来微弱的动静,确定纪予薄好好地待在家里没有乱跑,才彻底松了口气。
他瘫坐在沙发上,将西装外套随意丢在椅背上,单手松开原本规整的领结。
感觉到身体还是不受控制,这让褚奚池有点焦灼。
不管是只有两种面部表情也好,思维清晰但身体不受控制也好,都是他没有很好的与这具身体融合的证明。
褚奚池头痛的揉了揉额角。
“嘎吱——”
就在这时,客房门打开了,打断了他的思绪。
纪予薄端着水杯穿着单薄的衬衫走出房间,看样子是准备去打水。
由于房间黑着灯,纪予薄走到客厅时,余光才扫到沙发上的人影,一时定在原地,不知是该继续去厨房还是退回客房去。
见到纪予薄,褚奚池也从沙发上直起身子准备回主卧。别说男主不想见他,他其实也不想和男主同处一室。
可意外总是来得如此突然。
就在他起身的瞬间,一段剧情先突兀地涌入他的大脑,将意识侵蚀。
【宴会结束后,两人沉默地回到家中。
刚一进门,纪予薄就被一阵大力推在墙上,褚奚池双臂撑在他两侧,神色晦暗道:“刚才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