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仅凭从别人那里听说,也没真正看过那本古书,皇上就喜欢上了,未免太轻巧了。”
她对人的好感,来得也快,但若只是样貌合她的眼缘,言行却不得体,这种肤浅的好感,去得更快。
譬如皇帝,当初瞧他这张脸有多好看,现在瞧他,依旧好看,可再也找不回当初的心境了。
“喜欢一个人,本就没有道理可讲,公主在救那只猫的时候,可曾深思熟虑,想过应不应该,值不值得。”
男人的话半真半假,尤其对着扰他心志的小公主,大多经不起推敲,更有点牵强附会,硬掰扯到一块,自己听了都觉荒唐。
身边人若真长了那样一条尾巴,又如何纵情欢享,做尽这世间极乐的事。
思及此,容渊低头看向小女人,深邃如海的眼里更多了几分审视的意味。
难不成这姑娘有两种形态,在不为人知的时候,双腿会变成鱼尾巴。
容渊将怀里的人儿搂得更紧,如抱幼童般双手托着到靠窗的榻上,一只手勾起她秀气的下颌,愈发仔细地瞧。
尧窈被男人瞧得浑身不自在,一时想着鱼,一时又想到猫,再一想想,猫天生爱吃鱼,不自觉地打了个颤。
“皇上别再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了,人就是人,鱼就是人,人是长不出鱼尾巴的,皇上这话被旁人听了去,会被笑话的。”
男人轻轻一笑,微低了头,鼻尖碰着她的,语调异常柔缓:“那朕就只说给公主听,公主替朕保密好不好?”
这世上大多数的人,吃软不吃硬,尧窈也不例外。
皇帝有商有量,用着前所未有缓和的态度,尧窈便脑子一蒙,晕晕然了。
但她仍在竭力抵抗内心涌上来的异样情绪。
容渊倒是未有察觉,贴着小姑娘,仍是好说话的模样,一句句地诱:“你若有秘密,也可告知朕,朕为你保守,也就两不相欠了。”
尧窈闻言,着实愣了下,有那么瞬间的动摇,随即摇头。
皇上的这个秘密,她并不是多么想知道,他说给她听,她也没兴趣到处乱说。
年纪是小,瞧着面软好糊弄,但这嘴巴也是真的严。
容渊挑了眉头,继续使出他前所未有的耐心,揽着女子腰间的手轻轻拨弄裙带,指尖带出缱绻的热度。
尧窈愈发不自觉,扭了扭身子,又突然停了下来。
她也伸出了手,去碰男人的腰带。
但皇帝的腰带做工考究,解起来也没那么容易,尧窈几下捣鼓,颇为泄气。
容渊看着好笑,又有点气:“你与朕在一起,就只想着这种事。”
尧窈抬眼,同男人视线对上,眸中流露出一丝茫然,不然呢,他们还能谈感情不成。
容渊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心下那点气,登时扩散,蔓延到了胸房。
尧窈恍若未觉,身子靠向男人,两手搭着他厚实的双肩,唇贴到他耳边,丝丝软语:“阿窈陪皇上□□做的事,皇上请太医给姑姑看病好不好。”
“公主又知道朕爱了?”容渊冷不丁地发问。
尧窈反问:“皇上不爱了吗?”
那一回回地,他抱着她凶猛又热切的劲头,就不可能不爱。
容渊目光悠长地看着姑娘,良久才道:“公主可真是朕的解语花。”
“那姑姑---”
“公主让朕满意了,自然好说。”
容渊此刻已经不想听到小公主说任何话了,说再多,也不是他想听的。
他那时候就该走过去,当场发现她与众不同的隐秘,但他忍住了,想着徐徐图之,不能吓到她,毕竟是块宝,当谨慎对待。
可谨慎过了头,也未必就好。
这一日,尧窈越是卖力,亲着男人的下颌,手指拂过他胸口,容渊越是烦躁。
那种躁动,不仅来源于身体上的变化,更有一种事态好像要脱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