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公主,孤身来到大晟,有个什么不测也未可知,东瓯更没那个胆子为了个公主而与大晟为敌。
尧窈沉默好一会,才低低道:“那也未必。”
静充仪哑然,突然产生一丝悔意,也不知同这位公主结交,是好,还是坏。
下一刻,尧窈说出的话更是让静充仪很想将她请出轿辇。
“静姐姐,你喜欢皇上吗?若是皇上总不来看你,你还要住在这里吗?还要等他等到容颜老去,等成老姑娘吗?”
在东瓯,男人可以休妻,女子也可以休夫,就看谁是过错方。
尧窈深受王太女的影响,没有为谁守身如玉要死不活的思想,只是她眼光也随了王太女,太挑剔,看得过眼的男人实在是少,皇帝算是一个。
如今,又多了一个肖大人。
静充仪简直要被尧窈过于直白的话语骇住了,她捂着胸口别开身子,一副不适的样子。
“我心有点慌,想要静静,公主就不要再讲话了。”
见尧窈仍是不以为意,静充仪又忍不住,语重心长道:“皇上对女色并不上心,待公主已是不错,公主这肚里说不好就有可能怀上皇嗣,到时四妃之一想必跑不了,又何必再有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闻言,尧窈低头,手搭在自己依旧平坦紧致的小腹上。
“我也想呢,每回都喝药,还是没动静。”
静充仪这时候耳朵异常尖,心头一紧,忙问:“公主喝的什么药?”
尧窈也不知,张了张嘴,这时候,外头传来一声悠长的报喝。
“皇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