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好说。
“但该做的事终归还是要做的，否则……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意难平。”鬼谷天师继续说道。
意难平，就是道心不稳，而道心不稳，就容易心魔上身。
“我们还能做什么？”有人疑惑。
“鬼谷天师既然开口，肯定就是有办法了，听着就是。谋圣岂是浪得虚名的。”张老天师捋须而笑。
鬼谷天师无奈摇头，说出了计划：“首先，既然那小子分魂神完智足，足以做事，之前的提议是不是能够实施了？”
之前的提议，自然是指推广邪灵鉴定之法——那个将叶寒陷于窘境的，可能改变竞技场格局的操作。
从这个角度看，叶寒遭劫，明面上是西方鸟人动的手，暗地里，未必不是混乱邪灵的操作。
叶寒出事，受益最大的就是它们，然后才能轮到西方。
只是混乱邪灵经年累月的寄生于修行界，不管西方还是东方，甚至其他侧面都有它们的踪迹，实在不好推算哪个环节出的问题。
总之，既然叶寒分寒神智清楚，那件事确实可以操办起来。
“不过鉴别灵魂需要的那什么算力得星机盘……”立刻有人质疑。
“布满扶桑树确需星机盘全力，但我们只选三十六重天，甚至六界之一来实施……总没有问题吧。”鬼谷天师慢悠悠道。
也就是南海边画上一个圈。
这不是为了对付混乱邪灵，而是为了赚功德。
大道之劫不易度。若说有什么力量能穿透天劫屏障，最直观的削弱其威力，降低其难度，功德之力无疑占据一席，还是很靠前的一席。
一旦将邪灵鉴别仿佛安检般推广至全宇宙，届时如渊如海的功德加持，说立地成圣有些夸张了，但一个天师位十有八九！
就算不推及全宇宙，一部分地方搞起来，先富带后富，那也是源源不断的功德进项，对叶寒渡劫肯定有帮助。
“可是……”众大能犹疑。
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一来纤维竞技讲究寰宇宙同规则。
只在一部分实施，这里的人未必同意，“为什么是我先？”其他地方的人同样未必同意，“会不会影响公平？”
二来，这可能让混乱测生出警觉，甚至搞出规避的办法。
须知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
这不是一时半会能决定的，甚至不是他们这帮大能攒齐了开个会就能决定的。“恐怕得上报道祖、老君、逍遥二圣知道了。”
议题暂时搁置。
“鬼谷天师，既然有首先，当还有其次、第三吧？”
诸天大佬的捧哏功力也是不错的，见稍稍冷场，立刻有人接茬。
“其次，这事既然是西边搞出来的，我们自然要对等报复回去。就跟他们干的一样，狠狠搞几个潜力新宿。”
鬼谷天师摸摸犄角说道。
如此，也能稍稍疏解胸臆，让道心稍平了。
“这事交给我了！”张老天师立刻拍胸脯。
杀伐第一的老天师，最喜欢动手动脚了。
“紫薇、诸葛，你们与老天师同去。事情要做绝，意思要明白，把柄要摆平。”
“是！”两名也鼎鼎大名，无奈辈分稍低的大能颔首领命。
“还有第三吗？”张老天师又问。
“第三得问问他。”鬼谷天师转向了面容奇古，风格不搭，法身更是若有若无仿佛随时可能消失的古怪天师，“钟馗，你说，心魔幻境到底要不要开？”
道教一脉人才济济。
即便在地球时空，近代道教逐渐式微，平行的其他宇宙，依旧是人才不绝香火鼎盛。
不过在道教诸多成就天师位的大能中，钟馗绝对是特立独行的一个。因为他是唯一以鬼身修至天师的，走出了一条前人从未走过的新路。
既然问他，众大能也就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