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向你提过亲。”
他这副模样实在教顾灼扛不住,她脱口而出:“你也可以提。”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傅司简的声音便随之而来:“好。”
顾灼都怀疑傅司简是故意做出这副样子给她看的。
她挑了挑眉,垂眸看向不远处那块形状奇特的山石,歪着头挑衅了一句:“我爹娘没同意贺辰,也不一定会同意你。”
傅司简环在小姑娘肩头的手移到她滑腻脖颈上轻轻捏了捏:“夭夭,你还敢提他?”
顾灼无语,蹭了蹭在她脖子上作乱的大手:“你醋劲儿还挺大。”
傅司简觉得小姑娘这副模样有些像仰着肚皮用头蹭他的小猫,便将手又游移到她下巴处挠了挠,没反驳她的话,只是道:“那在山洞时是哪个小醋坛子因为肚兜的事差点跟我翻脸的?”
他听见小醋坛子娇娇软软又理所当然的声音:“喜欢你嘛,想让你只是我一个人的。”
甜润悦耳,宛如天籁。
傅司简觉得怀中揣着小姑娘肚兜的那块地方有些发烫,温柔低语诱哄着她:“夭夭,再说一遍。”
顾灼将头转到另一边,却让泛着粉红的耳尖更清晰地映入傅司简眼帘:“我不,好话不说第二遍。”
“那我说。”
顾灼的视线依旧看向远处,嘴角轻轻上扬,语调却没有明显起伏:“说吧。”
似是不想让人看出来她在期待,却又压抑不住自己的心生欢喜。
傅司简凑近小姑娘耳边,看着树上的落雪融化在她粉嫩耳尖上,将细小的绒毛都染上晶莹。
他吻去那些小小的水露:“夭夭,我喜欢你,我只是你的。”
矜重而低沉的声音在寂静林间响起,像是请这几百年都不会动的山岭峰峦作见证。
她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像只得逞的小狐狸,可爱得紧。
傅司简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小姑娘软乎乎的脸颊:“你呀。”
他想娇惯着她,让她永远愿意在他面前露出这副模样。
傅司简环着顾灼慢慢下山,路上还在想她说的那句“想让你只是我一个人的”。
眉眼间的笑意惹得小姑娘频频侧头看他,他也不解释,只浅浅笑着,不时地亲亲她的鬓发脸颊。
以前,他曾打趣闻陆有了心上人后总是做些没头没脑的蠢事儿。
那时候,闻陆在回京途中捡了个姑娘,带回来后宠得如珠如宝,要星星不给月亮,不舍得让人家受半分委屈。
有一日偏偏生了混蛋念头——要去青楼,还非得撺掇着傅司简一起去。
傅司简觉得闻陆脑子里进了水:“不去。”
架不住脑子进水的闻世子浑身是胆,敢威胁他:“你不去,我可撂挑子不管镇南军了啊。”
得。
玩笑话自然是句玩笑话,却是提醒了傅司简:闻陆那个继母王氏可是个狠角色,保不齐就会派人借着青楼鱼龙混杂三教九流的掩护对闻陆下死手。
镇南军可不能落在闻陆那个便宜弟弟手里。
傅司简得看顾着点儿闻陆这条珍贵的命。
但他到了青楼门口就觉得自己多虑了——
闻陆吩咐了一堆手下在这儿等着,要跟着他们一块进青楼里头。
桀骜不驯的闻世子豪气万丈地进了青楼……窝在大堂角落喝闷酒。
喝得酩酊烂醉后,闻陆抬起手不知道指着何处,咬牙切齿地胡言乱语:“王氏给我府上送来个什么表妹,江鹿居然笑眯眯地把人留下了,还问我用不用把她住的那间院子腾出来!呵。”
“她知不知道那是主院啊?那是能随便给别人腾的吗?”
“你说她是不是故意气我?”
“是不是我进了青楼她都能无动于衷啊?”
闻陆越说越来劲,引得大堂里那些人都看过来,甚至还有喝醉酒摇摇晃晃想过来瞧热闹的,被他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