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飞浪无力的说:“爸……我知道错了。”
韩飞浪现如今是悔不当初,可现在说后悔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他是真的没想到夏照午会和傅寒临有关系,为什么他白家和傅氏盘上了关系,还要来和他谈合作?
韩飞浪现在已然忘了当初是他先将夏照午当成自己的猎物,然后为了得到夏照午才会在白耀松提出联姻这件事情的时候他默许了。
韩父现在也知道生气没用,事情已然发生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想着怎么解决。
“白家那边怎么说?”韩父坐在沙发上问。
韩飞浪摇摇头,“白耀松很显然也不知道他女儿和傅寒临认识。”
韩父低头思索了一会儿,“你去问白耀松,让白耀松去求他女儿,让他女儿求一求傅寒临。”
“白耀松和他女儿的关系不太好。”
“我们根本就没有门路联系傅寒临,能求傅寒临高抬贵手的只能通过他女儿。”韩父皱眉道:“就算关系再怎么差她不也是白家的女儿?白耀松说的话她总会听进去一二。”
韩飞浪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可现在确实是最可行的门路了。
第二天他就去找了白耀松,但一见到白耀松就知道今天来的目的实现不了。
白耀松也不似之前对着他那么殷勤,“韩总怎么来了?”
韩飞浪现在也不在乎他的态度,直接开门见山:“白总,我希望你能出面让我再见夏小姐一面,我可以当面向她致歉。”
“韩总,实不相瞒。”白耀松说,“我联系不到她。”
韩飞浪手暗暗的攥了攥:“白总这是不想帮忙?”
白耀松一梗,心里也是有苦说不出来。
他确实是联系不到夏照午,那天后他让白母再三联系夏照午但是却一次也没有联系到。
那天他见到傅寒临一开始心里是恐慌的,又见到傅氏集团对韩家出手,他的心就一直悬着。可两个星期过去了,白家公司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出现。
他心里又不由得窃喜,那可是顶层豪门世家的傅氏,他的女儿和傅氏集团总裁关系匪浅,以后他们白氏集团将会更上一层楼。韩家这样的他已经看不上眼了。
“哪儿的话。”白耀松往老板椅上一靠,施施然道:“我要是能联系上人我肯定能帮你,可我现在确实联系不上。”
韩飞浪心里直冷笑,这白耀松可真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他以为他攀上了傅氏集团?要真是攀上了怎么他女儿都不联系他?
但通过白耀松确实是唯一的通路,即便再恶寒他也得受着。
“那行,若是白总什么时候联系上夏小姐请务必告诉我。”
白耀松打着哈哈,“自然自然。”
送走韩飞浪后,白耀松对着他的背影冷哼一声。
之前牛的跟个大爷一样,一个合同都得一拖再拖。现在知道自己的公司朝不保夕了,又搁这来装孙子了。
那天以后他们韩飞浪又来了两次但都被白耀松找借口打发了,他也终于知道这条路走不通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韩氏已经处于风口浪尖。检察机关一遍一遍的介入,势必要将他的公司翻个干净。
韩氏起家到现在,公司账务也并不干净。即便找人处理了那些证据但是要是有心要找那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12月31那一天,大年三十,韩氏集团宣布破产。韩氏父子锒铛入狱。
这件事情在网上激起了一番水花,多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兔死狐悲,这是白家过得最不安生的一个年。
白耀松联系不上夏照午心中就隐隐有了不好的猜测,这段时间他明显感觉自己在公司的权利在逐渐架空。以白嘉良为首的老派开始和他争锋相对,让他这段时间忙的焦头烂额。
大年三十,街上早已充斥着过年的喜气。但这喜气却不能吹入每一家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