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但是领口对她来说,确实大了那么一些,遮不住她胸口的疤。
很快,外卖到了,她就是再纠结,也得出去了。
“南桑,你怎么穿着陈向林的衣服啊。”王俊看着南桑换上了陈向林的衣服,好奇地问。
“不小心被水淋湿了。”南桑开门接过药膏,涂上。
“噢,那快来吃点东西。”
“你没事吧。”应可可看着南桑,别扭地问了句。
“涂了药,没事。以后油不要等那么久,也不要往锅里扔东西,要从锅边溜下去。”
“谁知道做饭那么多讲究。你胸口的疤,也是被烫出来的吗?”应可可看见南桑胸口那道明显的疤,有点后怕地问道,她怕因为自己让南桑留疤,以后不能理直气壮。
“不是。”
“那是因为啥?”她叹了一口气。
“怎么?你也想来一个?”南桑不想提这件事。
“我可不想。喏,披萨吃不吃。”应可可递给南桑一块披萨。
“谢谢。”南桑受宠若惊地接过,嚼了一口,有点被辣到,打开桌上一瓶可乐,往嘴里灌,好家伙,更辣了,她张嘴慢慢地吞吐了几口冷气。
“你不能吃辣?”王俊给南桑倒了一杯白水,“这披萨是微辣啊。我吃着都没啥感觉。”
“嗯。不会吃。”南桑尴尬地笑了笑。
“那你多练练,就好了。”陈向林给应可可又递了一块。
南桑皱了皱眉,她试过很多次辣,始终无法适应。刚想拒绝,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我不…我接个电话。”
旁人眼里的辣味美食对生来不会吃辣的人来说,就是煎熬,不吃辣就是躲过了一次次的灾难。这所谓的美食和她无关,她也并不觉得是件值得可惜的事情。
从未得到,就意味着谈不上失去。
南桑走到阳台上,拉上门,感谢这通电话,让她躲过了一场“灾难”。
“她都说了不吃。”应可可抢过陈向林手里那块,咬了一口。
“哟,你俩好了?”王俊惊讶地看着她。
“什么好没好。我喜欢男的。我们女生说不就是不。你们男的这都不懂。啧。”
“你说呢?”朱倩想借此,考考派派的应对能力。
“只要榴莲跪得快,什么都不是问题。”派派给朱倩递了一口剥好的葡萄。
陈向林看着南桑在外面低头转来转去的背影,他越发觉得害怕,是那个人吗?他可以随时给南桑打电话,让南桑帮他化妆,而他虽然是多年校友,却一点用也没有。这么想着,他慢慢地靠近了阳台。
南桑被云起磨了一会儿,她说过很多次不借给云起抄作业,云起还是一次次找她,其实南桑给他抄并不是大事,她想的是,如果云起知识点掌握不了,期末考试考砸,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但南桑知道他忙,心一软,“我等会儿在手机上找找,再发给你吧。下次可不能找我抄作业了。这是最后一次。”
南桑挂了电话,转身回客厅,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后面的陈向林吓了一跳。
“你总是喜欢偷听别人打电话吗?”南桑皱了皱眉,后退了一步,靠在了栏杆上。背后的风吹起南桑的发丝,把衣服吹得鼓鼓囊囊,好像她再瘦一点,就可以被风吹走。
陈向林进入阳台,又关上门,“我没有…”
南桑冷静地看着他,“青雀酒吧的VIP卡,你是怎么拿到的?”
“怎么了?卡是我找人办的。”他不知道南桑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别一直跟着我。”南桑有点烦躁。她不知道陈向林是不是喜欢她,她也不想自作多情地去试探。既然他不说真话,她也不会逼他。但是她自己的空间的确被陈向林挤压了很多。这不公平。
“为什么?”陈向林瞬间就红了眼眶,有点委屈,他不知道为什么南桑这么在意,他只是想离她更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