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啊。”应可可瘪了嘴,很是委屈。
王俊回到寝室,哭着对陈向林说,“都是你,现在队伍人心涣散,我的排球梦,就这样卒了。”
“烦着呢,你还给我搅和。当初就不应该让应可可进队伍。”陈向林脱下了背心,光着膀子。
“你要是早来,我就不会叫她了啊,她毕竟排球打得还可以。”王俊看了眼陈向林,“兄弟,你都这么巴巴地勾引南桑了,进度条还没开始呢?你这不行啊。”
“要不这样吧,去你家开party团建怎么样?正好场地费省了。情场和球场总得拿一个吧。要我说,关系根本不用这么紧张,怎么就非得在一颗树上吊死呢,想开了,该来的自然会来的。”
南桑一到晚上就格外清醒。她依旧试图用电台人声催眠自己,可是脑子仿佛在自动运转处理着和陈向林有关的事情,迟迟睡不着。
她越想越不对劲,虽然没谈过恋爱,总看见过别人谈恋爱,陈向林这几天也过分关注自己了,校友的身份已经没办法解释他的行为了。
他难道喜欢自己?
为什么?
放着应可可这种娇俏的不喜欢,出轨她这种性格又臭又硬的?这就是传说中的家花不比野花香?
她点开了陈向林的微信头像,是他自己的照片,不是情侣头像。他的朋友圈也没怎么发,没有发现谈恋爱的痕迹。
所以他和应可可是在暧昧?这不就是海王?嗨呀,同道中人。
墙头多如牛毛的南桑懂这种快乐。可她双标,只能自己海别人,不能被海。
第二天一大早,陈向林走到南桑上早课的门口,他透过玻璃窗,看到南桑顶着两个黑眼圈趴在最后一排睡觉。
铃响。下课。
南桑被铃声炸醒,楞了几秒,很快就清醒过来。果然老师仿佛念经般、没有感情的语音语调和声线才是最好的催眠利器。她跟着室友迷迷糊糊地走出教室,转眼看见陈向林站在门口吓了一跳,“钱允,你先走吧,我还有点事情。”
“你怎么来了。”
“怎么样?有这么个帅哥朋友是不是很给你长脸?”
“一个不够,我要一打。”南桑很是无语。
“谁让你不回消息噢,王俊说今天团建,走吧。”
“啊?这么突然?等会儿,我看下今天的课表。”
“不用看了,你今天没课了。”陈向林推着南桑往地下车库走去。
“你怎么知道?”
“课表不是随便一问就问出来了。又不是国家机密。”
陈向林带着南桑走到一辆车面前,“上车。”
“这是王俊租的?”
“这是我的…”
南桑又猜测地问,“开party的地方不会在你家吧?”
“反正我家没啥东西,挺空的,来点人热闹热闹。”
…果然是个有钱的主啊。
陈向林开着车,来到黄龙大厦附近,
“你家在附近?”南桑越想越不对劲,一切都仿佛回到了最初的相遇。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