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贬低姚珍珠的,也只有这几个三四品四五品官员的女儿,上不得台面,自以为比姚珍珠出生高贵百倍,却没有一个皇子厚爱,就酸不溜秋的在这里贬低辱骂姚珍珠,仿佛这么说,她们就能比姚珍珠尊贵不少一样。
那些真正的贵族世家的天之娇女,虽然也觉得姚珍珠上不得台面,却也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来,毕竟受到的教育不同,那些女人可都是为了皇家培养的,说白了其实都是按照皇后皇妃培养的,哪能跟那些官员的女儿一样,上不得台面,目光短浅。
更何况长点脑子都不会在这里这么说,毕竟姚珍珠是讨好的皇后,若是她们的那些话传出去,一来得罪皇后,毕竟她们说姚珍珠阿谀奉承,奴颜屈膝的,那岂不是说姚珍珠的夸赞对皇后名不副实?
二来也得罪了祈王,不论祈王对姚珍珠是喜欢,还是如何,但是姚珍珠今天是被祈王带过来的,她们这么贬低姚珍珠,这不就是间接的在打祈王的脸面吗?
这话传出去,祈王可不会觉得她们多么高贵,反而是会觉得有一种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感觉
,而且会觉得她们碎嘴子。
三来,那就是得罪贤王了,本来姚珍珠跟贤王府的二公子就有过婚约,不论贤王府跟祈王是怎么商议的,那出了这种事情,都算是贤王府的丑闻,她们虽然明面上贬低姚珍珠,可实际上也把贤王府的伤疤给揭露了,公然的在打贤王府的脸面一样。
果然原本还能强颜欢笑贵阳欢笑的贤王妃,在无意中听到那些话后,脸色顿时黑了,可碍于这个场合,却又不得不强忍着不能发作。
姚珍珠讨好了皇后之后,及时的退了下来,凡是过犹不及,她可不能让皇后觉得自己很低贱的在讨好她,适可而止留个好印象就行了。
姚珍珠退了下来,想要找个地方坐下,那贵族的天之娇女的圈子,一个个都带着冷傲之气,脸上看着是带着笑意,却有拒人之千里之外的冷漠,姚珍珠自然不愿意硬着头皮往里凑。
“起来,谁让你坐在这里了?这里坐的可都是当朝大员之女,你的父亲是几品官?有资格坐在这里吗?”
姚珍珠刚坐下,就见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走过来,指着姚珍珠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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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珍珠扭头看向那个少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个过来找事的。
也就是那种古言小说中,时不时出现恶心主角的炮灰脑残小姐。
姚珍珠说道:“我父亲不是当官的,我不能坐在这里吗?”
那少女就是刚才那一伙贬低姚珍珠的其中之一,就是那个叫刘然的少女。
刘然嗤笑一声,说道:“哦,一个乡野丫头你认为凭什么和我们坐在一起?我们的父亲,至少都是朝廷的三品大员。像你这样的乡野丫头,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去最后面,那里才是你应该待着的地方。”
姚珍珠顺着刘然指着地方看了看,接近大殿门口,这么冷的天气要是做过去,冷风吹的就不是吃饭了,而是吃冰碴子了。
姚珍珠也跟刘然一样嗤笑一声,说道:“我父亲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不过我的夫君却是个王爷。俗话说,生的好,不如嫁得好。听你这么说,若是按品级的话,那我还真不能和你坐在一起,那样太掉身份了。毕竟我的夫君出了是王爷之外,还是皇子,身份尊贵。我想着毕竟是个王爷,怎么着也要比三品大员尊
贵一点。我自然是不能和那些一把年纪嫁不出去,就会仗着自己三品大员的父亲作威作福的人坐在一起,免得给王爷丢人。”
姚珍珠说“三品大员”的时候,还故意加重了口音,真当她是白莲花好欺负吗?
她可是珍珠,敢咬她,她崩不坏那人一嘴狗牙,就不是真珍珠。
“你……你说什么?”
刘然听到这话,顿时气炸了,指着姚珍珠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