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她了。
是回家吗?
为何却没有一丝喜悦?
为何会如此心痛?
“怜儿,姐姐要走了,遗憾的是姐姐没能见你最后一面。怜儿,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所能帮你的都写在那几百页书信里面了。怜儿,姐姐好心痛,你能感觉得到吗?”
“怜儿,姐姐要回家了,可那不是姐姐的家。姐姐的家在武城,那里有娘亲,又调皮的怜儿。”
“怜儿,南方的冬天真的很冷,湿气很重,你要多穿衣服,不要受寒。”
“怜儿,姐姐相信,你一定能够打破这片天空来找姐姐的,姐姐在另一个世界等你。”
“怜儿,原谅姐姐不辞而别。”
李蕙兰走到君天跟前,惨惨一笑,道:“君伯伯,这件事你不要管了,我很感激这些日子你对我的照顾,可我终究是要离开的。我的事谁也管不了啊。君伯伯,娘亲去世的时候一直念着你的名字,她真的真的很想见你最后一面。君伯伯,孔家狼子野心,你要小心。”
“李姑娘······对不起,君天无能,保护不了李姑娘。”君天闭上眼睛,因为内心深处的愧疚,使得他不敢去看李蕙兰。
这位朝堂上跺跺脚天下就要颠三颠的武侯,这个战场上所向披靡的男人,在这一刻,却不敢睁开眼睛。
“君伯伯,不怪你。莫怜不大懂事,你不要生他的气。这封信你帮我转交给莫怜,他会明白的。我的事情,谁也管不了啊。君伯伯,替我谢谢莫怜,因为有他和娘亲,所以我才有了一个家。告诉他不要沉沦,当他的实力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我们会见面的。”
“李姑娘······”
君天睁开眼睛的时候,李蕙兰已经和那帮人站在了一起。
“走吧。”
李蕙兰最后往东海的方向看了一眼。
女子
点头,又对着君天点出一指,道:“这是催动大堂中那柄剑的方法。”
李蕙兰最终被那帮怪异的男女带走,大门口只剩下君天一人。
长春苑内,小纯突然惊醒,但是她却发现自己全身都动不了。毛球儿“喵喵”的叫着,神情焦急,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
可是小纯姑娘怎么都动不了,话都不能说,就好像他的身体被绑在了床上。
过了许久,小纯姑娘终于能动了,她连忙起身,却有些迷茫的看着空荡荡的屋子。
“兰姐姐。”小纯姑娘叫了一声,但是李蕙兰并没有像平时那样回应她。
“兰姐姐。”小纯不甘心的又叫了一声,然而屋子里依旧没有人回应。
她跑到了莫怜住过的房子里,依旧没有。
“难道兰姐姐去了老张头那里?”
小纯连忙跑到老张头那里。
却发现瘦马今日异常的狂躁,甚至踢死了一匹马,踢伤了数匹。它在不断地哀鸣,到处狂奔,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
刚才它去了武侯府大门口,只有君天一人在那里站着,并没有看到拿到熟悉的身影。
瘦马狂奔一阵,扬天长嘶。
风萧萧。
连同平日里温和的白鸽都开始哀鸣,蹄子不断地跑着地面,就算是蹄子上刨出了鲜血也好不停止。
老张头要踢白鸽包扎,但是平日里温和的白鸽却一蹄子将他踢飞。
“这是怎么回事?”老张头晕乎乎的站起身,以他对马的了解,现在也十分不解。
小纯看到李蕙兰不在这里,又看见瘦马和白鸽的狂躁,心里不由得伤心起来。
毛球儿用爪子拍了拍小纯,“呜哇呜哇”的叫着,双眼死死的盯着天上。
小纯又飞奔回君家,正好看到失魂落魄的君天。
“你看到我兰姐姐了吗?”小纯问道。
君天回忆着李蕙兰说的,李若冰死时低声呼唤他的名字的事情,不由得心中
更加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