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以死谢罪了,我要到地下好好的跟你爹说这件事。”
没过多久敲锣打鼓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梅开勺开口道:“迎亲的已经过来了,我这就出去了,你现在不要跟我说
这些,三天后回门我会回来的。”
说罢,梅开勺离开了破旧的屋里,只剩了病危的娘亲。
没有轿子,梅开勺只能徒步走到了杜家,到杜家后,杜江的爹娘笑的合不拢嘴,唯有杜江一个人板着脸,压根不愿意搭理梅开勺,论姿色梅开勺相貌端正,甚至比莺莺还要漂亮,可是对于杜江来说,谁都没办法取代莺莺。
两人准备拜堂,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喊叫声:“梅家丫头,你赶紧回去看看吧,你娘她上吊自尽了……”
宾客们闻听此言,脸色骤然大变,梅开勺一把掀起了盖头,心里特别难受:“娘,娘,你不能死,不能死!”
梅开勺泪流满脸,不管不顾的往外蹿了出去,她跌跌撞撞的跑着,心里觉得自己特别混蛋,回想起杜家人对她做的一切,顿时恍然大悟,男人是最不可靠的东西,自己能够依靠的只要娘家人。
跑回了家里,梅开勺发现娘亲已经没了气息,她哭天喊地的,然而她的娘亲回不来了。
到了下昼,杜家过来催促梅开勺回去,说是她已经成了杜家人,不能在娘家多待,他们愿意拿出一两银钱厚藏梅开勺的娘亲,但这钱以后梅开勺得还。
梅开勺终于看透了杜家人,她紧攥杜江的领口,开口说道:“杜江,你这种人根本不是男人,哪有像你这样的?你家出事,我在暗中贴补了多少银钱你心里清楚,我娘病情严重,我都没有跟你家要回银钱,如今你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咱们没有拜堂,不算一家人,把你的聘礼拿回去,你把我给你的银钱还给我,我要给我娘准备棺材。”
梅开勺终于悔悟,姜子溯松了口气,心想她马上就要突破第一关了,着实不容易……
慕容云鹤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反复的想着在轿子里看到的到底是谁的靴子,慕容云鹤将这件事告诉了幕僚,然而根本没人搭理他,幕僚们早就认准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随便搪塞一下便没了下文。
慕容云鹤总觉得事情很不对劲,他不信邪,再次折返回宫,他漫无目的
散着步,此刻他敢断定藏在轿子里的人肯定还在宫里。
大太监急匆匆的往前走着,慕容云鹤一搭眼就瞧见了他脚上的靴子,瞧见靴子后,他脸色陡然大变,看来大太监之前出宫了,当时待在轿子里的一定是他!
慕容云鹤连忙上前,他开口道:“大太监这么着急,是想去哪啊?”
大太监瞧见慕容云鹤后,连忙行礼,随即开了口:“世子爷,我要去太医院一趟,圣上龙体抱恙,王御医又给开了新的方子,几味药材要分开熬制,我这是要去拿药炉,小太监们行事火急火燎的,为了保险起见只能由我亲自跑一趟。”
“原来是这样。”慕容云鹤并没有放大太监离开的意思,他将目光放在了大太监的靴子上:“大监的靴子挺别致的。”
“咳咳咳,世子爷真是说笑了,奴才的靴子根本不算什么,你就别取笑奴才了。”
大太监笑容满面,此刻他在心里打起了鼓,总觉得慕容云鹤像是知道了点什么。
紧接着,慕容云鹤直接撕破了脸皮,他像是变了个人一般,陡然拔高分贝,阴阳怪气的说着:“你还知道自己是个奴才?我劝你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你虽效忠于皇爷爷,但是你别忘了我皇爷爷龙体抱恙,以后江山落到谁的手里还不一定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日青菜运进宫里,轿子上坐的是你跟我三叔!”
大太监觉得慕容云鹤着实狂妄,竟然直接谈论关于江山社稷的事情,难怪皇帝不喜欢他,像这样狂傲自大的人的确不适合成为储君。
大太监懒得奉承,冷声道:“世子爷,千万不要冤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