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没有变短。”
“这个半月板上的伤也恢复得好好,简直是奇迹,路医生能分享一下经验吗?”
茵茵自觉已经进化成了职场小油条,对这种早有预料的情况怎么会没有准备呢?
她学着之前几次周会上听到的经验,依葫芦画瓢的挡了回去。
众人期待的卡姿兰大眼睛渐渐失去了光彩,听听这些“过程有复杂。”“就不占用大家宝贵的周会时间了。”……这些话听着也太耳熟了吧!
这不就是他们这几周在周会上的说辞吗?
但是他们那都是陈年老方法,能和这新鲜出炉,还热腾腾的,世界上绝无仅有的宝藏技术能一样吗?
幽怨又可怜兮兮的眼神追随着茵茵。
小油条终究还是功力不够,茵茵被众人看得不好意思,还是轻声道:“其实也并不是我不想分享,主要是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众人:心口中箭.jgp
这就是天才的偏科吗?
在一群震惊、期待、幽怨、可怜巴巴、不敢置信的复杂目光中,萧修明显得尤为淡定。
他面无表情,眼神里也没有太多的波澜,显然对这一切接受良好。
甚至在看见大家表情的同时,心中有点微微的欣喜,终于有人来和他一起受苦了!
天知道他这一个月,经历了多少这样的震惊和无力。
人家做研究,是从0到1,他跟着路队医做项目,简直就像是拿到了人家已经完成的论文,只是简单的复现一遍一样。
每当他以为要遇到攻坚点的时候,路医生就会精准的指出解决问题的关键点,敏锐得可怕。
乌庄看到自己这个亲戚家的小辈的淡淡的眼神,突然感觉自己像收到了嘲讽暴击——呵,这算什么,尔等凡俗夫子就是喜欢大惊小怪!
他赶紧甩甩头,肯定是最近晚上回去总是陪孙女看电视剧,连带着现在自己都不正常了,回去就给她禁了,小孩子家家看什么电视剧,好好学习才是正道!
乌庄轻咳两声:“萧修明,要不你来说两句,你和路医生搭档这么久,肯定也有些收获吧?”
萧修明眼神淡淡的,声音也平静无波:“对不起,我确实也没有看懂这个治疗方法,估计除了路队医自己之外,没人能够研究清楚。”
他说的时候,脑子里还浮现出一连串让人眼花缭乱的手势,还有那从空中急速飞射入伤处的银针。
同时从脑子里闪现而过的,还有那被死死钉在墙上的水瓶。
他原本以为,自己学了这么多年的医,一路读到博士,还中西医兼修,什么情况他没见过?
结果自从和跟着路队医一起工作之后——他这浅薄的二十多年医学经验,还真的没见过。
完全无从下手啊!
乌庄胖胖的脸上带着笑,年轻人啊,还是不能放松。
他想了想花滑世锦赛的时间,又想了想沈令辞在网上被传得沸沸扬扬的病情。
这次他可以不用做恶人了,等关注力度大了,各个方面的压力一来,还愁小家伙不开始研究吗?
茵茵不知乌庄的小算盘,开开心心的结束了周会回去了。
茵茵拖着身后一群粘人的小眼神,开心的板着指头数。
论文完成了只等投稿,手上的治疗也基本完成啦,简直是无事一身轻!她刚好可以趁着这个空闲时间段,申请去当随队队医,然后现场看沈令辞比赛啊!
等看完世锦赛回来之后,这个赛季花滑的所有比赛就结束了,她刚好就可以无缝衔接进入后面的工作,去各个项目的国家队见识一下不同的风采。
最主要的还是帮助更多梦碎的人,在乌庄办公室门口听到的话,她都还没有忘记呢。
茵茵越想越觉得这样安排很好,回到训练中心后,刚好是训练结束的时间,她就到花滑的训练场边上,和沈令辞分享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