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金家藩虽然也参与了一些讨论,但是他很犹豫,因为他希望能为跆拳道趟(抄)出一条类似炎黄武道的路
——韩国和炎黄无论从地理上还是历史上都太近了,很多东西想瞒是瞒不住的,而且依照他们的特性,会有这个想法并不奇怪。
尤其现在猎魔人工会中售卖的武道秘籍给了他很大的启发,他觉得他很快就能完成这项工作了。
但是现在就是黎明前的黑暗(他自认为的),包括坂崎良都利用这种先发优势对他发动了狙击,让他在好几次国际比赛当中都没有什么好成绩,也令他有些焦躁。
问题就是跆拳道虽然讲究礼仪为本,但是这是从一句话里找出来的半句,原本花郎道讲究的是“克己复礼”,还是讲过要控制自己。
从花郎道发展成跆拳道之后,就把克己去掉了,只讲“始于礼终于礼”,所以金家藩本身虽然号称正义的伙伴,但其实他和讲道德没有什么什么关连。
感到焦躁的时候,他想到的也不是“我需要冷静”,而是“这个人怎么这么烦”。
全勋和金家藩的理念之差,其实就在于,全勋认为跆拳道要成为人们眼中的优雅运动,就不能忽视人们对于武道家的道德要求,但是金家藩从小就在道馆里长大,对社会险恶知道的不多,一向认为,优雅的礼仪就是道德的第一标杆。
其他的诸如廉耻孝悌都是在礼仪要求下的衍生——这是因为无论是韩国还是霓虹,当一个人做出不和道德的事的时候,他们没有缺德这个词儿,他们会痛斥为“太失礼了”。
哪怕是一个不孝子打爹骂娘,左邻右舍在嚼舌根的时候,议论的也是“那个人竟然做那么失礼的事,不孝啊,简直不是人……”
他收下陈国汉和蔡宝奇,多半也是有“这两人长得就很失礼,我要是能把他们教育成绅士就使用事实赢了全勋”这样的想法。
他自认为想法深藏,喜怒不形于色,其实他和外界接触的太少了,几乎什么想法都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