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外泄。
实际上根据尼基塔的建议，凯文是把计划分成了几个部分，互相关联的人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尼基塔认为这种“分割管理”有利于计划的迅速实施——凯文有点后悔让尼基塔浏览蛇盾局的培训教程了。
这个教程出现在记忆里也蛮意外的，巴菲门特的真身完成之后，似乎原版的魔王之躯里承载的各种记忆也都回来了，一度让凯文怀疑自己的本体真的是那头牛。
但是巴菲门特终究只是他的一件战甲，尽管羁绊是如此之深。
原本也是用来培养安迪和阿迪丽，还有一些为工会工作的间谍——他也筹建了一所特工学院，目的是统计世界上的超能事件和种族，挺危险的活儿——没想到尼基塔居然深受影响……
沥沥拉拉的等到所有人入场，怒咖本来还轻蔑的嘴角也向下弯曲了，看起来有点愤怒，很明显，他意识到了自己上了恶当：“霍华德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麦卓很恭谨的低了下头：“明白了，先生。”
对这种话，就只有特瑞有资格回答了，毕竟提及到了他的叔叔——虽然是义叔，这个关系其实也是挺不好理解的——不过他的回答角度也很清奇：“就凭你那张脸，需要作出解释的就是你，怒咖先生。”
这话说过了现场所有人都蒙了。
场外的吉斯满脸通红，把手里的红酒杯捏得吱呀作响：他的地位自然是喝得起红酒的，还是很上档次的欧洲走私酒，所以他也并不反对联邦的禁酒令。
倒是凯文挺意外的样子：“嘢？特瑞这小子也不是不懂得幽默嘛。”
场面一时冷清，大家都是体面人，也不知道怎么开场，不到一分钟，尚处于年轻气盛这个词语覆盖范围的草薙京，上前一步大喝出声：
“大蛇的手下必须清除！你是世界的毒瘤，还是乖乖的投降吧！你不会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