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试图追溯这个理念的源头，但是几个世界了，依然毫无所获，明明在民间，民众还是很热衷于这些神神秘秘的事件和能力的，但是议会……死活就是不想要这东西。
偏偏他们又乐于臣服于吸血鬼，只为了那点点特殊，和在长生种中偏短的寿命。
凯文现在已经习惯于将联邦分成两部分来看，一部分就是官面儿，议会，国防部，各种财团富豪，这些家伙构成了联邦的表面形象，国外的普罗大众看到的，基本也是这些人的奢靡生活。
当然更多的是基层民众，可这些占了联邦人口八成以上的家庭，却只有不到一成的话语权，不到两成的财富支配权——这两成绝大多数人人必须的房子，至于钱财，普通人是没有资格享有存款的。
虽然那些光鲜亮丽的家伙接受的教育更好更完善，但是他们之中就是没有办法出现武道家，反而在他们眼中愚昧的贫民中，几乎每年都有武道家诞生——只不过他们毕竟还是掌握了话语权的，这些新生的武道家下场通常都不怎么好。
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哈维·D这个层次的了，像古烈、纳什、哈戴斯之流，不过是工具人而已，等闲就可以牺牲的。
这么多年唯一的例外，好像就是肯·马斯达斯，但是这个人的成功，恰恰是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那个方向：需要承认意志的存在，承认凡人的精神可以干涉现实。
这就非常尴尬，所以肯以一个豪门公子的身份去做了一个明星，也没有人说他跳梁小丑，因为所谓的豪门，是假装看不到他的——越看越来气。
凯文其实也慢慢的理解了，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崇尚手工定制，因为不这么干，财富和社会资源的再分配就会来得非常快，尤其是贫民中这么容易就出现个体强者，如果作为统治阶层的他们没有有效的武力威慑手段，早晚得让人割了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