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一个他讨厌的人。
而且口气不善:“我说断子绝孙威灵顿,你知道隆珀克监狱吗?”
对面的就是那个三番五次到凯文家,每次都举着议会大旗试图用政治手段对凯文施加压力的黑人老头,一个会穿着便装的“将军”,凯文也只知道他叫威灵顿,连姓都没有,还很有可能是个假名儿。
但是假名儿,人家也是个将军,而且每次在他这都没得了什么好待遇,劈面被这么恶毒的骂了,也是无名火上头:“你%¥#%¥#%¥的是不是有病!?”
然后咣的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凯文眼角一抽,又把电话拨了过去,不等对面说话,就阴森森的从牙缝里挤出单词来:“你~知~不知道~隆珀克监狱!我再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如果你不知道,你就去问问你们那个狗屁部长!
要是他也不知道,那就对不起了,我们会从这撤出去,你们¥#¥的自己玩弹去吧!”
说完他也把电话挂了,很可惜的就是他用的是手机,没有那个“咣”的声儿。
威灵顿好半天都没再打过来。
其实过了一分钟,凯文就想撤了,但是恰好在这个好时候,军方的援军到了,领头的居然不是当兵的,多少还算个熟人——这位是在豪鬼阿尔杰农搞了事之后,接掌洛杉矶FBI的局长。
不过在洛杉矶这几年他算是无为而治,虽然导致了工会极速做大,失去了多个城市的治安管理权,但是大洛杉矶地区的治安抑郁而成为联邦首位,同时还破获了一个百年不遇的火麻网络,积功而至旧金山FBI局长——成为了政治倾轧的牺牲品。
但是这地方距离旧金山,可比洛杉矶都远得多,怎么会是他来呢?
虽然彼此只在资料上互相见过,但是他们还略作寒暄叙了叙旧——在凯文一直没断过的,封锁了地上那个大洞的枪声之中。
他的枪没法停下,因为那个洞也没停,还在不断地往外喷着那些罩着各种颜色的能量层,鸟不是鸟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