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你娘,看看有没有办法,能帮的上忙。”他不赞同的看着她光着的脚,怀中娇柔的身子,冰凉一片,便弯腰抱起了她,皱眉问道,“你慌慌张张的想做什么?”
“我好像做了个噩梦。”风卿狂闷闷答道。
“喔?什么样的梦,竟然把你吓成了这样?”墨九凰颇为好奇的追问。
“我不记得了。”晃了晃脑袋,她答。
倒不是故意不说,她是真的不记得了。
醒来的刹那,因他不在身旁,慌乱成为情绪的主宰,她哪还记得
昨夜的遗梦是何内容。
“或许是个很不错的好梦,真可惜,被你忘掉了。”墨九凰笑着安抚,冷硬的男人偶然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柔,那般动人。
“是啊,下次,我一定记得,醒来后,与你分享。”她心中非常清楚,昨夜的梦,绝不是什么好梦,虽然具体是什么记不起了,但那撕心裂肺的感觉仍在,每每想起,都有种心惊胆战之感。
时至今日,她已非昔日在风家为人所欺的那个女人,惶惶不安四个字的滋味,品尝起来,竟是如此难以接受。
幸好,所有的事,都只是梦而已。
她被噩梦
魇到了,情绪有些失控。
不过,墨九凰没有走远,就在身边呢,她不怕,不担心,无所畏惧。
圣兽宫之内,时间仿佛是静止存在的,平时不会有不请自来的访客打扰,除了练功和吃吃喝喝外,似乎没有其他事好做。
即将要成为圣兽王的金子有了打算,负担全消,便整日驮着银锭,在圣兽宫内走来走去。
它甚至还来与风卿狂商议,想要给银锭封个什么职位,是护法,还是将军呢,得起个威风凛凛的名字才行,圣兽王的小弟,怎么的都不能比别人混的差。
对于这种乱七八糟的打算,风卿
狂是不参与的,金子有那个权力折腾,银锭也乐意陪着它折腾,愿打愿挨的事儿,风卿狂可懒的插嘴。
左嫣然的状况仍是不大好,昏昏沉沉睡着。
经过左老爷子和左子安的同意,风卿狂又将左嫣然送回到千祥云空间之内,交给凌阳来照顾。
凌阳对左嫣然采取了温养的办法,希望利用信仰之力和生命源力,慢慢将左嫣然肌体受损的部分修复过来,这是个极其漫长的过程,康复遥遥无期,不过,除此之外,似乎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不想接受,也得接受。
现实,总是残酷的。
风卿狂与墨九凰形影不离,闲时看看风景,忙时各自忙碌,倒也颇为悠闲。
只是那一夜之后,风卿狂明显不爱睡了,入了夜,便张着眼,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直到天明。
墨九凰问起,她笑了笑,“心里总是不安定,像是一睡着了,你就会消失不见了似的,大概是不太适应下层空间吧,我居然也有换床睡不安稳的怪癖。”
她打趣的话,自然不被采信。
风卿狂也算闯过了不少地方,该休息的时候,她总有办法立即进入最佳状态,聚集体力,以最好的状态应付每一天的突发状况,她会认床?纯属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