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纠结,怎么办?”惹不起墨九凰,左子安果断转移目标,找上风卿狂。
他奈何不了凰王,但他家乖宝可以啊!
恶人还有美人磨,他才不怕墨九凰呢。
“这只是一种复杂的阵的演变,只要找到阵眼,将之破坏,七条就都可以变成活路,最怕的是阵眼设在内而非在外,这样子的话,想到了办法也得冒险过去,才能想到有效的解决措施。”风卿狂咬了咬牙,整个人慢慢放
松下来,“这里只有我通晓阵势演变,所以,我来试一试。”
她向前踏出一步,脚未落地,两只手臂和衣角被好几只手一起抓住了。
墨九凰在左边,左子安在右,左老爷子揪住了她的腰带,其他人或多或少的扯住了衣裙的一角,异口同声,齐齐道,“你不准能去。”
风卿狂无奈的回眸,那一张张饱含关切的脸,让她很是感动。
可感动归感动,实际情况摆在那里呢。
“你们谁能找到阵眼?”
无人应答。
“碰巧给你们找到阵眼后,你们谁懂的要怎么破坏,或者改变,使其为我所用?”
依然无人应答。
阵与结界是高
深的学问,不是说勤奋专攻便会有等同的收获,往往极为耗费功夫,寻常人哪肯放弃追求无尽的力量,转而在这种纯粹防御的一门技法上过多浪费时间。
他们不会,完全正常。
风卿狂之所以懂的,却是因为具有两世的记忆,很久很久以前,她曾沉迷于此道,重生在异界后,又专门研究了一下衔接的内容,慢慢积累,方才融会贯通。
“看,还是要我去才行,不通此项,去了也是送死。”风卿狂叹息,打算施展起三寸不烂之功,说服众人。
“我去。”墨九凰仍旧不同意,圣兽宫内的门门道道,他清楚的多,“我搞
不定那阵,但可用最暴力的手法破解的掉,只要阵眼瘫痪,一切变化自然消失。”他想的办法,直截了当,暴力性十足,听的左子安直点头,显
然是更为欣赏这个决定。
风卿狂不配合的摇头拒绝,“圣兽宫与之前的那些地方截然不同,单纯的破坏,极有可能彻底毁掉这七座彩虹桥,到时候,里边的人出不来,外边的人也进不去,白白浪费时间而已,我们是来这儿寻人,不是来拆房子的
,还是由我去,找个更靠谱的好办法。”
金子打着哈欠,眼睛快睁不开了。
肉墩墩的身子依偎在墨九凰宽阔的肩头
,它悄悄尝试着换了一个姿势,再不动声色的把尾巴缠在墨九凰的脖子上,虽说没有风卿狂那边柔软舒服,但在没有办法接近主人的情况下,能寻个安稳处休息一下,也是好的。
谁知准备姿势才做好,忽然间所有人的情绪都激动起来。
主人和主人的朋友们似乎在争执什么,主人想去做某件事,而其他人一概不许。
风卿狂向来是又靠谱又有责任感的好主人,金子对她非常信任,所以,它也没仔细听他们说些什么,一心只想着迷迷糊糊的睡会,刚刚带着这么多人强行闯入圣兽宫的逆流,它耗费了不少力气,这会儿就想在暖暖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