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石不敢是高手来的,当年也算是少年英雄,一技成名,赫赫威风的人物。
怎的今天如此失常呢?
前半段表现的可以,后半段根本就是胡闹。
刚刚挨那一鞭子是怎么回事?他是真的躲不开?还是不想躲开啊?
还有,被人抽了一鞭子,连火气都没有是怎么回事?不敢再跟人家姑娘正眼相接又是怎么一回事?
石城主,你要不要那么丢脸!
“不管你如何辩解,藏拙阁都难以洗清嫌疑,二皇子,
你是想借由着巨石城的功劳给七皇子增加筹码,以图更多吧?我们几家虽是小门小户,却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摆弄的,逼的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你和七皇子永远的
留在此地,我们会想办法告知帝君,另外一个故事。”掷地有声的威胁,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出来的,石不敢手背上全都是血,按了好半天止血的穴道,没有任何作用。
一个大男人留着鼻血在眼前哭的那么惨,看的金掌柜身心不快,圆脸憋的通红,小嘴抿的紧紧的。
“好了,好了,快别哭了,你看你,弄的我都心软了。”金掌柜也不是什么好
人,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最能把人气的喘不上来气,他心里门清的很,“我七弟的优秀,不需要我这当哥哥的帮他打算什么,石城主,你是八卦听太多了吧,快别多想了,带着你的人都散去吧,我不怪罪你们今日的无理。”
噗……风卿狂没忍住,笑出声来了。
偌大的厅堂之内,静的能听到针掉落在地面的声音。
这一声银铃般的清脆笑声,成了最大的讽刺。
石不敢的脸变成了猪肝色,四大金刚的脸色比他还像猪肝。
“废话真多。”金昼落下四字评价,手向后一摸,取出了他的武器
。
一把刀,一把巨大的刀,刀身暗沉,没有任何颜色,没有雕琢多余的花纹,只在弯曲的手柄处缠了几团布。
他握住了刀身,灵巧的挽了一个漂亮的弧度,砰的一声,直插地面,那么硬的。
“不是要把我们兄弟永远留下吗?”金昼提醒!单凭吹牛几句可不行。
“搞偷袭什么的,最上不得台面了。”风卿狂确定好了偷袭者藏匿的地点,长鞭率先袭出,所落之处,乱石翻飞,几条雾蒙蒙的影子,先后跳出。
她自己也被震的手腕发麻,手臂酸疼。
“还真有硬茬子。”风
卿狂苦笑,这件事虽说早就知道,可亲自试上一试,方知厉害。
千祥云拍着胸脯保证,“主人别担心,关键时刻,我会把您拉进来,对方再厉害,也绝对奈何不了您。”
“难倒每次遇到硬骨头,都要靠逃和躲来应对吗?我受伤的自尊怎么办?”风卿狂将手里的鞭子直接丢在地上。
双手搓了搓,啪的响亮一击掌。
“试试看吧。”全力以赴的话,应该不会太惨才对。
几名老者,阴沉着脸色,围了上来。
他们在石不敢和四位家主身边分别站好,一看便知道来自于哪一家。